“你!”
刘永山脸色一变,随后怒气冲冲的甩袖坐在一旁:“我是怕陈少保没有这个能耐!”
“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不用刘大人操心。”陈年反唇相讥后,看向院跑出,那么就是说,你并没有看见他杀人?”
“我……”周管家语塞,随后咬牙道:“小人虽然不是亲眼见到楚河杀人,但当夜只有他一个人来找主子,之后又满身是血,行色慌张的跑了出去,不是楚河还能是谁啊?我可怜的主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砍死在家中……”
说罢,他还强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楚河一听,连忙道:“我没有,你胡说,我跑出来是因为你们家主子拿刀要砍我,他那个时候看着比我还凶呢,怎么可能我一走他就死了?”
“你胡说!”周管家怒道:“楚河,你为了摆脱罪责,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你跑出去后,我立刻去后花园看我的主子,他脑袋上被砸了碗口大的伤痕,你还说他拿刀要砍你?他拿什么砍!”
楚河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驳,急的快要跳了起来。
“大人,我……我真是冤枉的!”
“你是冤枉的,那天底下就没有恶人了!”周管家反唇相讥。
“公堂不是菜市场,吵什么!”陈年一声怒斥,
陈年冷睨这两人,见他们不敢再吵,这才询问道:“周管家。”
周管家立刻上前道:“小人在。”
陈年冷道:“你跟随死者多少年了,对他可还了解?”
周管家忙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跟随主子已经十年有余,主子的一切都是小人打理的,小人对主子十分了解。”
“那好,我来问你,你们家主子平时可使用香囊,香包?他经常佩戴这些东西吗?”
周管家似乎不明白,陈年不去破案,问自己这些东西做什么。
但他也只能道:“回大人的话,我们家主子一向不喜欢那些脂啊粉啊的,所以从来不用香囊香袋。”
陈年眯了眯眼,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
“你可以确定吗?”
周管家立刻举手道:“小人可以确定,小人跟随主子这么多年,从未见主子佩戴过这些东西,而且主子从前是做打手出身,怎么会用这些娘娘腔的东西?”
陈年一听,心中更是有了几分底。
周启明本人从不用香囊香袋一类,楚河昨日也不曾佩戴香囊,看来这案发现场的香囊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不过谢老爷倒是带过这些东西,他家是开脂粉铺子的。”
谢德柱立刻道:“害,我带这些东西都是为了卖货罢了,怎么说也是儿子的生意,总得帮衬帮衬……”
这本是很普通的一句家常,陈年却敏锐的意识到了不对。
他看向谢德柱道:“谢德柱,你说你儿子是卖香囊香袋的?”
谢德柱有些迷惑,但还是如实点头道:“是,大人,我儿子确实是做这个行当的,不过也就是果腹罢了。”
他有些好奇,陈年不审案子怎么打听他儿子是做什么的了?
这跟本案有什么关系吗?
“据我所知,你谢家和周府离得不近,大半夜你不在家中休息,为何会跑到周府,还正巧撞上了周启明遇害?这不是太巧合了吗?”陈年眯了眯眼,故意开口道。
谢德柱一听陈年怀疑自己,瞬间急了:“大人,你是觉得我杀了我兄弟老周不成?”
“不然你为何要大晚上的去周府呢?”陈年问道。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也是齐刷刷向谢德柱看去。
谢德柱顿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他急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