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箐看着陈年那冷硬的背影,咬了咬贝齿,随后缓缓屈膝道:“是小女子打扰少保大人了,告退。”
她向营帐外走去,但满脑子都是陈年刚才的话,自己到底是为了救更多百姓,还是为了扬名呢?
若是为了扬名,她怎么有脸自称一句医者?
卫箐思虑再三,咬了咬牙,从怀中拿出一条丝帕递给陈年。
陈年一愣,这是啥意思?
看上自己了?
他当即摆手道:“卫姑娘,你这是何意?就算你长得貌若天仙,我也不可能接受你,更不会把药方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女人不是有受虐倾向吧?自己刚才对她义正言辞一痛斥,她还要将贴身的手帕送给自己?
要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的手帕簪子都是能做信物的,他要是接受了可就说不清了。
卫箐见陈年这手摆的跟风火轮似的,有些不爽,自己就这么让人不喜吗?至于把他一个小太监吓成这样?
她冰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无奈和羞怒:“少保大人,这并非是信物,而是我对你的感激。”
感激?
陈年用两只手指捏起这条帕子,感激为何要送一条手帕?
这有什么说法吗?
“此话怎讲,这不就是一条最普通的帕子吗,难道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年满脸不解的看着卫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