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和秦雪月对视一眼,眉头一挑,这女人果然和襄阳王府有仇。
“你说徐珩远要逼你做他的小妾?”
陈年这话一出,清秀少女才终于意识到他不是襄阳王府的人。
但她还是警惕的望着陈年道:“你是什么人?”
陈年潇洒一笑,拿出太子府的玉牌道:“小生不才,是太子府的人,姑娘不必紧张。”
秦雪月见陈年这孔雀开屏的德行,撇了撇嘴。
见一个撩一个,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太监了?
陈年却毫无自觉,向这清秀少女露出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清秀少女当即向陈年欠身一礼道:“原来是太子府的大人,大人莫怪,刚才我那些话不是对您喊的,我以为徐家人又来了。”
说罢,她咬了咬殷红的下唇,眼神黯然。
“你还没说,徐珩远为什么逼你做妾呢?”陈年道。
清秀少女垂下眼眸道:“徐珩远就是没安好心,我赵家原是京城最大的酒家,水云间和凌霄阁原本都是我赵家的产业,可是都被他用手段抢走了,现在他说是要娶我,实则就是想要我赵家最后这秋水阁。”
“什么?原来这三间酒楼都是你们家的?”陈年惊讶的瞪大眼。
“是,我爷爷就是京城号称酒神的赵煜,小女名叫赵芊芊,是赵家酒第八代传人。”
清秀少女赵芊芊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没有本事,被人骗走了两个酒楼不说,连这最后的秋水阁都要保不住了。”
说到这里,她那张俏丽的面容上,就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赵家酒在天下都享有盛名,听说还在国宴上启用过,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陈年忍不住问道。
他很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一定跟徐珩远有很大关系。
赵芊芊叹了口气道:“既然大人愿意听,小女子就全部说给您。”
说罢,她亲自擦干净了座椅,又给陈年和秦雪月上了一壶好茶,这才娓娓道来。
“我赵家八代造酒,堪称钟鸣鼎食之家,鼎盛时期京城的三大酒楼都是我们家的,可是在一月前,我们家却遭遇了一场灭顶之灾!”
说到这里,赵芊芊的眼神无比痛心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