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给儿子铺垫良多,儿子却还没拿下那陈年,是儿子没用!”
徐珩远再次叩首。
襄阳王却道:“不是你没用,是你的敌人太有本事了,就连为父都大开眼界啊。”
这话一出,徐珩远更加不爽了。
陈年一个小太监就这么厉害吗?父王都对他赞不绝口?
“可惜了,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才竟然降生在大夏,他若不是站在本王的对立面,本王还真想交他这个朋友!”襄阳王的眼神中充满欣赏。
徐珩远见他父亲如此欣赏陈年,更是憋气。
“父皇,陈年这个家伙数次破坏咱们的大计,咱们难道还要忍吗?”
襄阳王摇头道:“不能忍了,再忍此子就要成大器了,多派些人杀了他吧。”
他这话说得轻巧,好像不是弄死条人命,而是捏死一只蚂蚁。
徐珩远听后,当即无比兴奋,他终于可以动手了!
“父王,儿子这回必不辱使命!”
说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狰狞和恨意。
陈年你说你好好当你的小太监不好吗?为何要参与政治斗争,与我作对呢?
这回,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
陈年正在太子府内,坐在烛台前,一笔一划写着名字。
徐珩远。
三个大字被他压在烛台下。
陈年的烛台就跟死亡笔记似的,写下谁,谁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
“阿嚏!”
他突然无缘由的打了两个喷嚏。
“谁在背后骂我?”陈年嘟囔着。
一旁擦剑的秦雪月撇嘴道:“在背后骂你的人可多了,我看姓徐的现在就在背后扎你的小人呢。”
陈年挑眉一笑,贱兮兮凑到秦雪月身边道:“没看出来,咱们侧妃娘娘也长脑子了?”
“你!”秦雪月手中的长剑唰的出鞘,那雪亮的剑刃泛着寒光,她咬着一口小白牙道:“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本妃割了你的舌头!”
嘶!
陈年顿时闭上嘴,做了个拉链的姿势。
不过秦雪月说的没错,今天徐珩远在自己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徐珩远不定憋着什么坏心思对付自己呢。
预防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一步对他动手!
陈年凑到秦雪月耳边说了什么,秦雪月开始还觉得这厮是要占她便宜,她刚要一巴掌把他拍走,随后就正色道:
“好,我这就去办!”
秦雪月是个急性子,飞身跃起就去办事,留下一个蜜
桃般的臀影。
陈年拄着下巴,感叹道:“真是美不胜收啊!”
什么时候能睡了这个小辣椒,那真是死也甘愿了。
不过一想到她那把阴恻恻的长剑,陈年还是缩了缩脖子。
自己要是敢对她大手大脚,恐怕会被哔掉吧?
不等一个时辰,秦雪月就快步走了进来。
她一把拎起陈年的袖子道:“走吧,你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陈年惊讶:“这么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