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这帮人毫无根骨和节操,刚才在陈年大杀四方时做缩头乌龟,现在见陈年有难,就立刻将他推了出去。
夏皇听到这些话,都气的虎目圆瞪,真是一群无耻之徒!
他当即冷睨贺九龄,言辞坚定道:“陈年是我们大夏的人,如何划清界限?”
嘶!
夏皇这话一出,大夏众人眼前一黑,陈年这个小太监是给陛下灌了什么药了,都这个时候了,陛下还要保他?
贺九龄面色一寒,他没想到夏皇这么不识抬举,为了一个小太监什么都不顾了。
“那么将来我们秦皇陛下降罪下来,夏皇可别后悔!”他冷道:“来人啊,给陈年上手镣脚镣,把他押送
入京!”
说罢,两个狼虎一般的护卫就要上前钳制住陈年。
“咣当!”
夏皇猛地将酒杯拍在桌上,琉璃的杯就这么四分五裂了。
他抬眸眼神凛然,言辞坚定:“我看谁敢!”
轰!
贺九龄的面色顿时沉下去:“夏皇,你这是要做什么?你难道要跟我们大秦帝国开战吗?”
夏皇冷道:“大夏对大秦帝国并不不臣之心,只是你们不由分说就要扣下我朝大员,也太过专断了吧?”
“我不由分说?”贺九龄冷笑道:“陈年还要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这戏文是别人让他写的吗,这戏子是别人逼他选的吗?”
下一刻,他转头看向陈年道:“人证物证都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知这胡德全的身份!”
他满脸讥讽,显然不相信这种鬼话。
毕竟弹劾嘉诚郡王的人,这么多年就这一个,怎么就那么巧被陈年碰上了呢?
陈年坐在原地,丝毫不慌道:“我当然知道胡德全的身份,而且我就是故意要启用他的,如何啊?”
嘶!
他这话一出,整个宴会场中都传来众人不可置信的倒抽凉气声。
陈年疯了吧?他竟然承认了!
他不要命了吗?
贺九龄也是一愣,随后直接昂首狂笑道:“诸位都听清楚了,是陈年自己说,他故意启用罪臣胡德全的,陈年谋反,是板上钉钉,日月可鉴!”
他现在都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将陈年锁拿入京后,会在大秦帝国引起多大的波浪!
说不定陛下一个高兴,还能让他官升三级啊!
陈年却突然挑眉道:“贺九龄,听你一口一句嘉诚郡王,看来你们交情不错?”
贺九龄傲然抬起头道:“那是当然,嘉诚郡王是个惜才之人,曾经多次将我召入王府,我们促膝长谈,互为知己!”
这话一出,他十分自傲,当然能和嘉诚郡王成为知己,也确实是他自傲的资本。
陈年道:“你说郡王将你召入府中,引你为知己,可有人作证?”
贺九龄轻蔑道:“我和嘉诚郡王互为知己一事,满朝皆知,难道陈少保以为我是那等无中生有,沽名钓誉之辈吗?倒是你陈年……”
他话锋一转:“你启用罪臣,对嘉诚郡王大不敬,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是不是因为嘉诚郡王提出打压大夏心怀怨恨,意图谋反,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