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身份跟襄阳王父子相比,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小人物,人家看不上眼的。
夏皇和襄阳王几句寒暄之后,场面就变得无比安静。
徐珩远几次想要开口提元寿之事,都被襄阳王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就在他要坐不住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太子少保陈年,杀人性命,请陛下重重处罚,重重处罚!”
陈年昏昏欲睡,终于打起了精神。
嗨呀,小爷等了你们好久了,唱戏的到场了,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
……
徐赟果然是大人物,明明外面的喧闹声那么大,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笑容如常的跟夏皇对饮。
夏皇听到外面的吵嚷声,脸色骤变,下意识就要起身。
可是徐赟都没反应,自己现在急哄哄去问,岂不是中了他的招?
夏皇快速变换表情,也装出听不见外面动静的模样,笑着向徐赟敬酒。
陈年坐在
他们都不挑头,自己怎么开始表演啊?
徐珩远这个时候,终于按耐不住:“陛下,外面为何如此吵嚷啊?”
夏皇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拿起酒杯,自斟自饮,没有开口。
其他大夏朝臣们也是低头的低头,喝酒的喝酒,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徐珩远没想到夏皇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但为了推动今日之事,他还是咬牙道:“来人,去外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论礼来说,徐珩远是没有资格在大夏指手画脚的,但因为他的说身份,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很快,徐珩远的一个心腹就跑了进来。
“世子,皇宫门口跪了上千百姓,说要讨个公道!”
上千百姓?
夏皇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看来对方不光是想要除掉陈年,连带大夏都要拖下马啊!
徐珩远故做愤怒的模样道:“谁这么大的胆,竟敢在皇宫门口跪山门,他们是想要作乱造反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主仆两个一唱一和。
那心腹立刻道:“回世子,是朝中大员元寿的儿子元宝柱,他说自己被太子少保陈年残忍杀害,他现在正带着尸体,跪在宫门口,想请夏皇做主呢!”
说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夏皇。
夏皇早就知道此事,陈年这小儿还找他装模作样的告过罪。
其实夏皇根本就没把当回事。
因为元家一家做的太过,元寿身为老臣,投敌叛国,贪污了国库足足五十万两银子,他的孙子又在金库中羞辱陈年,陈年一时义愤,阉了他也不为过。
就当是元大江知情不报的惩罚了。
后来,夏皇因念着旧情,还送了几百两银子过去。
当时元宝柱一干人都千恩万谢,感激皇恩,现在他们竟然告上宫门来了?这是想做什么?
还有他儿子只是被阉了,昨日还活的好好的,今日怎么就死了?
夏皇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有什么计谋,却莫名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想要将陈年,将他们大夏都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