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信息后,伊路米就转而说道:“我雇主邀请我过去他的飞艇上,你要一起过来吗?”
“?”宁宁疑惑道,“请问是什么必要的事吗?”
她在这里的任务好像和对方不重叠,所以有些奇怪为何对方问她要不要过去。
“没有,只不过是因为最近认识的这位雇主很大方,我觉得我们说不定能够长期合作下去。考虑到你我也认识好几年,虽然期间大部分时候只是电话联络,但你也算是我的搭档,如果接下来我和对方要保持长期合作的关系,那么大概率你也会有和我那位雇主接触的时候,所以我觉得不如现在直接过去见上一面。”
宁宁闻言觉得无所谓,虽然她一般不喜欢去和陌生人打交道,但如果是出于基础的社交需要,她也还是可以去见一见接触一下。
接着,回到先前的话题上。
“啊对了,关于终身大事,你要是有一些其他的个人想法时,可以考虑一下和我联络。”伊路米表示。
宁宁想了想,说:“对于个人的终身大事,我没有什么比较强烈的想法,在我看来,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保持当前的状态,因为我不太喜欢变化,所以,和我的监护人继续一同生活下去,可能就是我目前的想法。”
“好吧,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了。”伊路米点点头,“不过如果将来你监护人不在的话,你就会重新考虑的吧?”
虽然目前的确是没机会了,但不代表今后没机会。
毕竟她的那位监护人树敌可不少,如果以后出点意外不在的话,他就有机会接手了。
伊路米觉得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有条件比她更令人满意的人出现,所以在已经存在一个最优选择,而他目前又不是急于组建家庭的情况下,他认为可以再继续等待几年,看看到时候的情况。
宁宁:“……”
为什么要问她是否会重新考虑呢?宁宁稍微的有些困惑,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不过她又感觉伊路米好像并没有多少情绪在里面,好像只是单纯问问,而且涉及到婚姻这种比较私人的话题,自己若是直接开口问对方似乎显得有些冒昧,她想了想,为免自作多情,决定还是暂且将此疑问先放于心里,待见到库洛洛时再进行咨询了。
……
不久之后,他们就来到一栋将近百层高的高级酒店的顶楼,在那里登上了一艘私人飞艇。
宁宁跟在伊路米身后,很快,她就看见伊路米所说的那位出手大方的雇主。
西索注意到伊路米身后的人:“哦?这是你妹妹吗?”
感觉很弱的样子。
“不是,虽然我的确有意想和她发展成家人关系,但她的监护人不允许。”伊路米对此回道,“因为有时候她会作为我的搭档,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稍微认识一下比较好。”
“她是妮妮。”说着,他就给双方大概介绍了一句,“西索是我最近的一个优质
客户,今后大家说不定会有不少合作的机会。”
宁宁稍稍点头示礼。
“嗯哼~”西索应了声当作回应了。
虽然他和揍敌客家的长子意外认识只是前不久的事,但对于伊路米那家族利益至上、公事公办、不近人情的作风已经深有体会。
因此既然是能够被对方承认是搭档的人,西索不认为她真的像表面给人的感觉那般弱。
只不过因为她整个人存在感和空气差不多,站在那里更像是背景板一样,没有情绪也没有半点杀气和斗志,所以,除了感觉很弱之外,西索对她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无聊。
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趣。
事实上,接下来她的表现也如同他所想的那样。
西索在应声的同时,指尖就出现一张扑克牌并瞬间飞出去。
只不过扑克牌几乎是擦着边从她耳畔飞过,插进她身后的墙面,但少女依旧不为所动。
她全程就是基本如同一具人偶般,只是静置在那里。
哪怕是面对他刚才的杀气都没有半点波澜,恐惧也好、下意识的敌意也好,结果什么反应都没有,像是一潭死水。
“……”
西索只觉瞬间兴致全无。
如果用一个更简单粗暴的形容来描述他此刻的心情,那大概就是——萎了。
这样的女人在一些封建豪门中很常见,因为她们往往只需要当一个合格的花瓶,完成生育和照顾家庭的任务,被教育以顺从为美德,所以几乎没有自我的想法。
但小伊似乎很满意这样子的工具人呢。
而在打过照面后,飞艇此时来到她这次任务目的地附近的上空时,宁宁就先一步离开了。
她直接打开舱门跳了下去。
在她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