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忠诚与忠诚
卢斯伯爵的回答很简短：“还在审问。”
罗柏侧头看向卢斯伯爵，他的目光冷冽：“波顿，你觉得会是谁？”
浅色眼睛与罗柏对视了会儿，卢斯伯爵细小的声音响起：“国王陛下，怀疑会让您失去公正之心。”
罗柏收回目光，喃喃道：“公正……”
他痛苦地道：“若是公正，去见陌客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我的舅舅和我心爱的妻子。”
少狼主的眼内仿佛火焰在燃烧，他再次看向卢斯伯爵，沉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卢斯伯爵似乎察觉不到罗柏的怒火，他淡定地看向韦曼学士，道：“国王陛下，他也知晓我的怀疑。”
罗柏的视线移向韦曼学士。
“陛下，毒酒很大可能是大琼恩与黑瓦德发生冲突的时候给换上的，那个时候是最好的机会。”
“交给我吧。”
顿了顿，罗柏问道：“波顿，这就是你怀疑的来源吗？”
卢斯伯爵出声解释：“大厅里大部分是河间地的贵妇和小姐，昨晚的那种状况，不杀人控制不了局面。”
卢斯伯爵皱皱眉头，道：“不是，没有找到证人或证据之前，我会怀疑所有人，国王陛下。”
“呃……昨晚，我们光顾着封锁所有的房子，没有留意里面的状况。是仆人往牢房里送食物时发现的，看管弑君者的两个守卫早就死掉了。”
卢斯伯爵的话音落下，罗柏默不作声，韦曼学士忍不住开口道：“陛下，黑瓦德的举动的确很可疑。比如，他突然的冒犯之举。”
停顿了下，他继续道：“比如，他虽是出于为您制止当时的混乱，却杀敲碎了太多人的头颅。当然，大家也知晓黑瓦德嗜杀成性。”
布林登爵士的一只大手放在了罗柏的肩上，他抓了抓，道：“孩子，别忘了你是我们的国王。”
这时，卢斯伯爵忽道：“国王陛下，凶手很有可能是两个人。”
犹豫了下，他补充道：“佛雷家出了不少力。”
“罗柏国王！”门口处，大琼恩声如洪钟。
罗柏揉了揉眉心，道：“说具体一点，大琼恩。”
布林登爵士开口道：“韦曼学士，审问过当时斟酒的侍者和侍女了吗？”
两人对视，布林登爵士微微点头，随后……罗柏也点了点头，道：“叔外公，在调查出凶手前，由您接管奔流城的防卫，没有您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罗柏皱眉道：“为什么死了那么多？”
韦曼学士先是点点头，接着摇摇头，叹气道：“当时很乱，在场的七个侍者和七个侍女，只活着两个侍者和三個侍女，我们审问过，没有审问出可疑之处。”
他进入圣堂，边走边道：“弑君者不见了！”
见罗柏的目光移来，他又道：“我还怀疑兰尼斯特的使者，他们消失的太快了。”
罗柏国王低声道：“没有证据……”
罗柏咬着牙道：“兰尼斯特。”
韦曼学士附和道：“有人看见，艾德慕大人刚出现异常，他们出悄悄离开了婚宴，像是已预见了接下来的事情一样。”
卢斯伯爵看向罗柏：“看来是兰尼斯特使者早已有了准备，巧合太多……不得不令人怀疑。”
罗柏冷冷地道：“他们早有预谋，就等着逃脱的机会……”
他的声音因汹涌的愤怒而发颤：“兰尼斯特！”
“大琼恩！你去准备500个骑兵，挑最好的骑手，一人双马，再挑出1000匹最强壮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