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很好看啊。”
“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你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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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走到一半的时候拉着傅潜从中间的楼梯拐了下去，跑到了外面。
宁栀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喜欢能看到外面风景的位置。
旁边的另一位老研究员接话，“是啊，我当初刚谈的对象，结果我因为有情况走的特别突然，都没来得及告别，三年没有一个消息，等我回去的时候，被告知女方已经结婚生子了。其实我非常理解，也很祝福她，毕竟我那个情况……确实耽误人家。”
“现在你们年轻人更有创造力和天赋，比我们当年要强很多，这次算是我们的一个交接班，以后啊，就都交给你们咯。”
老人说的很开心很轻松，但是落到宁栀等人身上，就是沉甸甸的责任。
傅潜侧身给她挡住更多的冷风，无奈地问她，“这是要干什么？”
傅潜一愣，“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告白？”
一阵寒风吹来，宁栀打了个冷战。
宁栀回头，“你有什么好看的？”
宁栀接过水杯，笑着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好在叶芯苒情绪去得快，她用擦眼泪的纸巾擤了个鼻子，然后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这是宁栀近几年为数不多没有回家跟家人一起过春节的时候，去年就算是在学校值班，她也是抽出时间和家人好好吃了顿年夜饭。
两人站在宿舍楼和食堂之间的暖廊里面，外面是呼啸的西北风和被风卷起的雪花，一时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芯苒的情况很特殊，当然，叶芯苒的母亲也只是来看看她，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来看女儿是真，工作也是真。
宁栀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却是重重地砸在了傅潜的心上。
伸手拍拍叶芯苒的后背，宁栀懂她这种情绪。
宁栀一怔，连忙拿了纸巾给她，“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芯苒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一点哽咽，“我妈在附近有工作，说顺道过来看我一眼。可是我知道她在骗我，她受伤之后就处于半退休状态，她是为了来看我才来的。”
几人把目光都投在了她的身上，满是无语。
“对啊，还是要告白，因为我发现今年更喜欢你了。”
叶芯苒腊月二十七的晚上跟宁栀和莫惜弱说有事出去一下，等她回来的时候，眼睛通红。
年夜饭也充分照顾了来自天南海北的研究员们的口味问题，每张桌子上都竖了牌子介绍，包括哪种食材会造成部分人员过敏这种情况也都标注了。
“我也是。”
“除了我也是，你还会说什么？”
傅潜微微松手，面对着宁栀，极为认真地开口，“我会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