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深眼底的暗光更深邃了些，“小腰，杀人是要偿命的。”
楚腰手指摩挲着唇角，似是认同一般，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你要是死了，我吸谁的血去。”
她就是这样，在他面前从来不遮掩。
哪怕是利用，也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楚腰撩逗他一会儿后，坐了回去，精致的脸上，神色一瞬淡了下来，她拿起手机，给米姐回了一条。
听见他问：“跟谁联系？”
“跟你有关系？”
楚腰抬头，冲他笑笑，“我说男人，你信吗？”
墨庭深用力吸了一口气，“带你去医院复查。”
“哦。”
楚腰闷闷的应了一声，身子靠回椅背里，后脑勺往软枕里陷，肩膀朝车门边倾斜得多一些。
本能的不想更贴近他。
墨庭深刚打算启动车子，手机有电话进来，是墨绥之打来的。
接起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听见墨绥之惊慌的说：“大哥，妈……跳楼了。”
墨庭深整个人如遭雷击。
手机没有外放，可他接起后偏就贴在右耳边，楚腰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
她哼笑了声，“不准去。”
“小腰，那是我妈！”
楚腰脸色漠然，“知道，那怎么了？”
墨庭深攥着方向盘的手死死的绷紧，手背上血脉突起，她淡淡的扫了一眼，目光一寸寸上移到他脸上。
此刻在他的眼里，她绝对的任性，任性到了不通人情的残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