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红唇轻启，有些艰涩的吐出几个字眼。
叶安心中越发苦涩，不过脸上依然挤出一抹笑容：“我是你夫君。”
“夫，夫君？”女子脸上带着茫然：“那是什么？”
叶安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以后你会知道的。”
他一挥手，一套红色的长裙便穿在了女子的身上，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遮掩了起来。
女子怔怔的看着他，总觉得这张面孔有些面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你能告诉我我们之前的事吗？”
“我们之前的事......”叶安已经对她讲述过无数遍了，再讲一遍又何妨？
“我们是在下界认识的，也就是凡人界......你原本是这株仙花结出的道果所化，意外坠落在了凡间......”
叶安将他知道的缓缓到来，也没有隐瞒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就连两人的第一次双修叶安都说了出来。
女子刚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叶安解释了一下之后，她雪白的脸颊顿时浮现红晕。
大道之果所化的她对于阴阳交泰，共济互补自然是知道的。
“后来，我将你从玄都天偷了出来，原本以为从此就能高枕无忧，永远在一起，但是不知道你身上被人布置了什么手段，你又变回了原来的本体。”
“我去了很多地方，搜集灵土，寻找息壤，只为让玄天玉露花早日开花结果，早日让你重现人间。”
叶安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中流露着哀伤和苦涩：“但是我忘记了一点，不知道道果再次化形之后的会是她，还是另一个新的生灵。”
女子能够感受到叶安的哀伤与复杂，让她的胸口也感觉有些隐隐作痛，脑海中有一些她从没有过的记忆碎片浮现，很混乱，交错在一起，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叫什么名字？”女子顿了几秒才开口问道。
“慕羽婵。”叶安吐出三个字：“你不必将这个名字强加在自己身上，虽然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你没有她的记忆，你不是她。”
“慕羽婵......”女子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会是她的名字吗？
叶安看着她说道：“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不论是选择留下还是离开，都如你所愿。”
“我......”女子陷入了犹疑：“我想先看看你现在所在的地方。”
“好。”叶安答应了下来。
他带着女子离开了天黄正气珠，来到了外面。
当妙如仙等人看到她之后，都是一阵意外。
“夫君，她是？”
万玉霜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掌教？！”
她在下界时是万方神宗的长老，是见过慕羽婵的，现在一眼就认出来了。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叶安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在下界当过一宗之主。
妙如仙很聪慧，隐隐猜到了什么：“夫君，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子吧？”
“是，但也不是。”
“她是一个新的生命，没有之前的记忆。”
叶安有些落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