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出自于郁子皋的甜蜜小嘴。
“池总,何转......怎么办啊?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们啊......”
“这次一分开,以后好难聚在一起哦,我高中同学现在都不跟我联系了,我们以后该不会也这样吧......呜,不要哇......”
“呜呜,要不你们来我爸的公司来上班吧?我让他给你们出实习证明,然后腾个大办公室,我们几个天天上班摸鱼,为非作歹......”
被漏掉的邹丛屿满脸黑线地把靠在他肩膀上发出噪音的文盲脑袋推开。
“那我呢?”他问。
郁子皋睁着醉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你怎么了?”
“你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呢?”
郁子皋思索了一会,“你的轻微洁癖让我觉得你可以在保洁组闯闯,我勉为其难帮你打通关系辅助你晋升!”
邹丛屿脸色更黑了,拽下郁子皋的帽子扣上他的脑袋,手一扯,将抽绳拉紧了。
“邹丛屿!”
两人玩闹成一团。
池希微微走神,直至何转端起杯子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
“新年快乐,万事顺心。”
池希笑着端起杯子回蹭了一下何转的荞麦热茶。
“复试加油,早日飞黄腾达。”
几人又坐了一会,何转被他辅导员的一个电话叫走,郁子皋被邹丛屿欺压得毫无还手之力,连忙奔过来和池希继续拼酒。
一瓶还没见底,他就隐隐有了想要呕吐的欲望,邹丛屿赶紧扶他去卫生间,临走前还不忘关照池希一句,“你还可以吗?”
已经醉意朦胧的池希被郁子皋发出的鬼哭狼嚎吵得耳朵疼,赶紧挥手赶走了他们。
郁子皋掐着邹丛屿的胳膊一路的干呕,最后冲到厕所里反而捶着胸口什么都吐不出来,眼尾湿润地转过头向邹丛屿求助,“丛屿,怎么办啊?吐不出来......”
邹丛屿环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他,“不需要我的时候直接略过我,需要时候又叫得这么亲热?”
郁子皋本来也只是嘤嘤两句,也没奢求邹丛屿能帮上他什么,当即弯下身用两指贴着舌根往喉咙里捅去......
邹丛屿顿时眼睛都直了,赶紧冲过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结果挂了一手臂的水晶链条。
“你干什么呢?”
“催吐啊?还能干什么?”
“你都没有洗手你就去抠你的喉咙了!”
郁子皋眨了眨眼,“我待会要吐的东西可不比我的手干净,谁又比谁高贵呢?”
邹丛屿:......
最终他还是逮着郁子皋去了洗手池,像幼儿园老师一样,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搓洗。
“哎呀,够了够了!都洗脱层皮了大哥!”
邹丛屿捉着郁子皋的手观察,“你这指甲太长了,待会儿会刮破口腔黏膜的。”
郁子皋头又晕身子又软,勉强靠着邹丛屿的怀里才没歪倒。
他目光悠悠地落向了邹丛屿修长好看的手,每一个指甲都被修剪得很好。
“那你的意思是......?”
这尾音勾得邹丛屿明显的呼吸一窒,喉结滚了一下,无情的开口:“憋回去。”
两人在厕所催吐完回来时,位置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池总回去了?”
“你在问我?”
郁子皋没搭理邹丛屿,自顾自的给池希贴上了手下败将的标签。
另一边,明亮的灯光下,池希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