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丛屿六千多肺活量真不是盖的,短暂的缺氧直接让郁子皋浑身瘫软了,鼻尖已经冒出了薄薄的汗珠,双眼迷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邹丛屿舔着他嘴角胡乱来不及咽下的涎水,哑声道:“感觉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郁子皋还在平复呼吸,察觉到邹丛屿的举动满脸通红地别开了头。
幸好灯已经关了,他看不见邹丛屿这死鬼色情的样子,自己的害羞情动也有了黑暗的保护,要不然他们之间这种互相帮助的关系绝对要变质,更糟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已经微微抬头了。
邹丛屿开始舔他的耳朵,“嗯?说话?”
郁子皋推了他一把,命令的话说出来更像撒娇。
“我好渴,你去给我拿水喝。”
邹丛没有片刻的犹豫,翻身下床,就着走廊投进寝室的光在郁子皋的桌子上找他送的保温杯。
一拧开,里面奇异的味道钻入鼻腔,没有提前防范的他被熏得失去了表情管理。
“你杯子里装的什么生化武器?怎么这么冲!”
郁子皋这才想起这茬,趴在床头眼巴巴地看着邹丛屿黑乎乎的身影。
“是池总他小男友给他弄的治发烧感冒的中药,我问池总要了一杯。”
邹丛屿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这半个月“养”郁子皋可没有亏待他,这家伙居然跑去问人讨药喝?
怎么想的?
“你好好的喝这个干什么?”
邹丛屿不自觉的开始“爹”了起来。
“预防一下嘛,现在天气这么冷。”
“那你怎么没喝?”
“好臭啊,一闻就是苦的,我不想喝。”
“那你把它倒了啊?”
郁子皋努努嘴,“毕竟是路少爷给买的,应该挺贵的,倒了的话好可惜呀,而且我良心过意不去。”
邹丛屿白了他一眼。
“你把它喝了嘛,然后接水给我喝吧。”
“你倒是挺会安排。”
邹丛屿掐了一把郁子皋的脸,最后在郁子皋佩服的眼神下把那温热的药水给灌进了肚子里,拿着水卡到走廊接水去了,还特地的用开水烫了两遍杯子。
邹丛屿喂完郁子皋水就又爬上了他的床,动作神态自然得好像那床本来就是他的。
鉴于刚刚的“接水之恩”郁子皋说赶人的话都没有那么硬气了。
他睁着眼透过黑乎乎的环境去盯邹丛屿鼻梁上的反射的高光,“你再躺一会儿就到你的床上去睡吧,万一明天他们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这有什么好虚的?大不了就像之前那样说你床上有蟑螂然后你很害怕,所以就跟我挤一挤。”
邹丛屿爱不释手的摸着郁子皋的腰线,跟着自己的话,想到了以前。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郁子皋是搂着他腰睡的,他僵尸一样挺了一晚上。
而现在......
邹丛屿嘴角翘起了胜券在握的笑容,手臂滑动,搂紧了郁子皋的腰把人往身边带了带。
“可我们现在睡的是我的床。”郁子皋出声提醒他。
话落,邹丛屿的嘴又黏他耳朵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