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着到:“童佳太子有礼了,哀家心甚悦。不知太子第二份礼物是?”
“孤奉我王之命,带来我朝郡主与东陵缔结秦晋之好。孤在圣都逗留数月,无意中相中一名女子,愿以太子妃之位求娶,还望太后成全。”
太后笑容依旧看向皇帝,皇帝有些懵,这鞑靼太子送人来和亲他知道,但自己个求娶他东陵国女子,是何意。
太后见皇帝模样,也知这事蹊跷,她笑容依旧:“太子远到是客,按理说不该如此失礼,今日乃哀家寿宴,赏赐个女人到不是不可,可东陵历代祖训,东陵女子不外嫁,所以太子这是为难哀家了。”
鞑靼太子自以为风度翩翩,学起文人那套摇起了折扇,折扇一收冲太后躬身到:“太后,孤自然知晓东陵祖训,但孤求娶的并非东陵女子,她也可说是半个东陵女子,只是她来自南越。”
太后闻言看向林可儿与摄政王,此时林可儿与摄政王都沉了脸,太后心到:这货不长眼,这是哀家寿宴,这是纯心来给哀家,哀家儿子,儿媳妇添堵来的。
“既然太子这般说,那哀家更是做不了主,太子若是想求娶那姑娘,哀家觉得还得人家姑娘愿意,这要是不愿意,哀家岂不是成了罪人。”
太后话落,太傅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站起身到:“不知鞑靼太子此次前来和亲的对象是?”
不等鞑靼太子直言,一旁座位上走出来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此女子半遮着面纱,一件抹胸及地长裙,外套一件藏族大氅,一走一动见,一双小白兔跃跃欲试,看得众男子直咽口水。
这东陵国女子穿衣打扮较为保守,像此女子这般打扮只有烟花柳巷方能看到。
“格尔拜见东陵太后娘娘。格尔钦慕摄政王多年,还望太后娘娘成全。”
格尔郡主此话一出,大殿内先是一静,随后便如闹事区一般,吵嚷了起来。
有人小声到:“不知廉耻,居然敢消享我们摄政王。”
“可不是,穿得跟那妓子一般,都给人看光了,还想嫁我们摄政王。”
“胸都露出来了,还遮着面干嘛,怕不是丑见不得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些无论虽说声音不大,可大殿上耳力好的人可不少,那什么格尔郡主就将众人有意无意的话全听了去。
她可不是她那个愚蠢的姐姐格尔诺,她是格尔卿,与姐姐乃双生子。她与姐姐都看上同一个人东陵摄政王。
她素来沉稳,且忍常人不能忍,可定力再好,在听到这些侮辱的言论,也是差点没忍住暴走。但她咬着后槽牙,暗自警戒自己,一定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