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锅应承后,转身往杜大夫住的院子走去。要说这位杜大夫,那本是黑市里的一名老大夫。在黑市里也算是排的上号的神医算。林可儿见他年岁大了,不忍让他在黑市里操劳,询问他的意见,最终将他放在林家村。让林氏一族给他养老。
在村子里给杜大夫独自安排了一个院子,就住在村子东边,距离林家宅子很近。
小锅很快来到了杜大夫的院门前,抬手敲门:“杜大夫,劳烦您到我家里给看个诊。”小锅敲响了杜大夫的院门。
杜大夫的小药童打开门,探出头一个脑袋,看是小锅,他裂开嘴笑到:“小锅叔,你家不就你一个人吗?怎么还请师父去你家看诊?你病了,自己不都来了,进来看诊就是。”
小锅拍拍小童的头到:“旦旦,你师父可在,叔叔在路上救了个人,伤得不轻,想请你师父去给看看,可还有救。”
旦旦闻言将门打开:“小锅叔你稍等,我去喊我师父。”
小锅点点头,没一会杜大夫就提着药箱走了出来,临走前还吩咐几个小药童到:“你们三给一个跟着我出诊,剩下的两个在家继续认草药。”
小锅冲杜大夫拱手行礼,杜大夫摆摆手,示意小锅引路。
此时俆大娘也到了小锅家里,推门进入屋子,看到女子安静的躺在床上,被子盖住身子,只露出半张脸,半张脸被凌乱的头发遮住,脸上有些淤青,血痕。
俆大娘有些心疼,叹了一口气,走上前也没认真打量女子的容貌,随手掀开被子。只见被子里女子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身上青紫鞭痕纵横交错。
俆大娘娘暗骂出声:“真是畜牲,造孽呀。”俆大娘想着要处理伤口,也不敢给她换衣衫,便去了灶间烧水。
小锅领了杜大夫走进来,一路上也将事情跟杜大夫说明,杜大夫诊了脉,又询问俆大娘女子身上的伤口,最后叹了一口气到:“嗯,外伤,你给她处理一下伤口,至于会不会留疤,这个得看上面给不给祛疤膏。内伤慢慢调理吧。不过日后怕是子嗣上有些艰难。不过调理得好,也是能怀上的。伤者不在于身,而是心。醒来能不能活下去,也要看她自己。”
俆大娘叹气:“是个可怜的。小锅你送杜大夫回去,顺便抓药,我给这位姑娘换洗,处理伤口。”
小锅点头:“谢谢,俆大娘。”
俆大娘从灶间端来热水,先给女子清洗下身,处理身上伤口,才又端开水给女子洗脸。
俆大娘将女子凌乱的秀发剥开,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嘴里呢喃出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俆大娘顾不得给女子洗脸,爬起身就往林家跑去,心里有些打鼓,这事,要跟谁说比较合适。
咚,俆大娘摔了一跤,抬起头便看到一双男人的靴子,此时头顶传来少年变声器的沙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