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池张了张嘴,似乎想辩驳些什么。
在萧逸气急败坏的眼神下,还是屈伏了。
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地坐在凳子上。
萧逸开始仔细检查他的伤口,一边看,一边阴阳怪气:“牛哇,左手脱臼,手臂上十余道刮伤,最深的那一处里还有砂砾残渣没清理?怎么?把自己当贝壳?打算将它们包裹住产两颗珍珠来玩?”
君池摇头:“伤口看起来厉害,实则并未危及性命。”
萧逸白眼:“危及性命了你还能坐这里跟我说话?!”
他气冲冲地拿棉花消毒水为他进行清理。
透明的消毒水碰到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白泡,将血肉迅速染的褪色,就跟被浸湿的纸张一般,看起来轻轻一碰就碎掉了。
君池愣是一声不吭,安分坐在凳子上,仿佛萧逸处理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萧逸只给他处理了外伤,冷漠开口道:“去骨科拍个片子,看看脱臼情况。”
“脱臼并不需要去骨科吧?”
“那你直接去脑科吧!看看脑袋摔坏了没?!”
君池皱眉:“你不就是脑科专家?”
要不是和君池很熟,萧逸甚至觉得这老男人是来拆自己台的!
他深吸一口气:“立刻、马上、去骨科拍片子!你要对自己好,就给脑子也拍个CT!”
君池哪敢惹他,谨遵医嘱的走了。
留下萧逸在房间里气得握拳。
他们这群兄弟,从小长在一起,有的成了君家的左右手,有的成了君家的救命符。
不管职位如何,那份情谊始终没有因为环境或时间的迁移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