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乌龟一甩一甩的回家了。
乌龟真想把她祖宗十八代翻出来骂一顿。
啊啊啊,它快吐了。
到了家,乌龟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
我怕不到七天就死翘翘了。
它不得已动用从于梦萍那边挖来的好感度给自己疗伤看病。
就这样过了几个时辰,它觉得自己又能活一活了。
林宵宵把它放在水里,它咆哮:我是陆龟,陆龟,尼玛,会不会养龟啊。
她心虚的摸摸笔尖儿,又给紧了出来,语重心长的:“龟龟,在我家活着需要靠自己自食其力,没人伺候你啊,你也要自立,不能养大爷啊。”
龟统子:……
嘱咐,哦不,威胁完龟,林宵宵跑去了库房。
她想瞅瞅从于梦萍那儿淘登来的东西。
原本深陷黑暗的,绝望的苏烈见到光,见到来人,他兴奋的在玩偶里呐喊着:“宵宵,林宵宵,安和公主,妹妹,我在这儿,救救我啊!”
“我被于梦萍关起来了!”
“救我出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瞎了狗眼啊。”
林宵宵懂灵气魂气感应,自然知道苏烈的魂魄在那只玩偶里。
她故意装看不到,坐下来,端起玩偶,自言自语的:你长得倒是像苏烈那头蠢驴,不过啊,你比苏烈命好,苏烈已经死了,尸体就放在苏家呢,三日后就要下葬了,英年早逝啊。
苏烈一听这话,急的好像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啊啊啊,不能下葬,我还没死,这要是真的下葬了,我就没救了啊。
苏烈痛哭流涕,魔怔一般认错,悔过。
林宵宵摸着下巴,小手卷着头发:“孟家苏家是亲戚,苏家死了人我得去悼念。”
“你是苏烈这蠢驴生前的玩偶吧,我把你带过去给他陪葬吧。”
林宵宵抓起玩偶往外走。
苏烈在玩偶里要碎掉了:这回真没救了,身体和灵魂都要完了。
他在林宵宵手里,视线一晃一晃的,那也不妨碍他看清了苏家的门脸门头挂上了一片白。
堂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棺材。
林宵宵同苏家人说了几句,棺材打开,啪嗒,一个失重感让他栽了下去。
玩偶苏烈躺在身体身边,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呼吸都停了。
咔,咔,棺材板盖上了。
他听到家人们的哭声,他也想哭啊。
停了个大三天,到了苏烈下葬的日子。
苏烈觉得自己被扛起,来到一片土腥味极重的地方。
“落棺。”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苏烈只觉得狠狠一沉。
他的人生结束了。
春天来了,黄嫩嫩的迎春花迎风飘摇。
林宵宵同黄鼠狼黄花菜、白菜还有豆包他们正玩踢毽子呢。
“谁输了谁去给那颗兽蛋换尿戒子。”
“反正我是不会输的,这个活儿谁爱干谁干。”
兽蛋在汲取了,吃撑了那么多的能量和灵气以后,终于在某一天的夜里悄悄的裂开了。
因为吃的太胖,双手双脚都卡住了,看着脑子不是很够用的样子。
像个小婴儿一样,尿尿粑粑需要别人帮忙。这份重担,哦不,臭担便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把毽子捡起来。”林宵宵道。
黄鼠狼叼起毽子,毽子内发出惊恐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