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生:……
他梗住了,脑子嗡嗡的,五官都错乱了,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我我我……”他支支吾吾。
苏生的娘也呆了呆,上前打圆场:“我说宵宵小祖宗啊,你,你这……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虽然我儿有点画画的天赋,但是配小祖宗还是差的十万八千里呢。”
“宵祖宗完全可以寻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我儿这老帮菜……”
林宵宵听的云里雾里,稀里糊涂的。
“啊?我收学子为何要收和我同岁的?我又不是要养孩子,把那么小的小人儿收进来是打算围吃喂喝哄睡觉吗?”林宵宵眨巴着毛乎乎的大眼睛。
苏生母子二人一听这话,这才知道误会了,尴尬了。
哼哼啊啊的打马虎眼:“啊,对,宵祖宗说的对。”
苏母亲再次抬起旋风脚,把儿子踢出去:“今儿个起,他就归你了。”
苏生:……
“那你在家好好歇着啊,等我办完事来接你。”总得让人家母子好好说说话,准备准备。
林宵宵他们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看向在苏家院子里清扫的小厮,眨眨眼,故作随意的问:“这是谁?”
苏母道:“我儿曾经的同窗周全,无爹无娘,家里就他自己,条件不好,和我儿格外好,哪怕我儿出事了,不风光了,也没有落井下石,依旧陪着我儿,鼓励他,还帮他出头。”
她笑笑:“我见他身世可怜,无家可归,常常睡在天桥下,便收他当了干儿子。”
林宵宵竖起大拇指,笑眯眯的:“嗯嗯,俩人作伴挺好的。”
她的小短腿儿迈出大门便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把一坨屎搬家来也不怕臭死,苏家又要有热闹看啦。】
林宵宵他们离开后,苏家的干儿子周全便借口买菜离开了苏家。
他悄悄来到一个茶楼,里面响着乐器叮咚的声音。
一个男子歪歪斜斜,没有坐相的斜靠在一张躺椅上。
他扫了一眼周全,就跟看小畜生似的,把壶嘴往嘴里一含,嘬了一口茶水:“哟,看来这是有新情况要汇报了?”
周全很狗腿的上前,把偷来的画递给了秦秘:“秦爷,你先看这个。”
秦秘拿过来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一愣,猛的打了个摆,激动的坐直了身子,手里的茶壶倒了,洒了一地的水都没感觉。
他捏着画的手指骨节已经泛白,瞪大眼睛:“这是苏生的画!他怎么回事!他不是不能画画了么!为何又画了!”
周全连忙把林宵宵他们一行人来到苏家之事告诉了秦秘。
秦秘听后,歪斜的嘴角发出一抹冷笑:“皇族人又如何?她多个屁,我可是被……罩着的人。”
秦秘一肚子坏水,晃一晃便能挤出一个坏主意。
他扯过周全的耳朵,窃窃私语叮嘱着。
周全狗腿又贼兮兮的连连点头。
翌日,睡醒的林宵宵在院子里洗漱洗脸,坐在椅子上,晃悠着两条腿正吃美味肉包子呢。
敲门声响起,得了林宵宵的允许后,管家这才放人进来。
林宵宵瞥去,是苏家的周全。
她面上淡定,内心兴奋。
哦豁,这货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昂。
且让我康康他想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