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豆子边说边往外掏:“是这个嘛?”
“我也有。”
“你要嘛?”
苏州南看着那一沓符:“你这是假……”
嘴上这么说,脚步不受控制的蹿上了前。
看到那一沓沓灵气浓郁的符,都愣了,嘴皮都哆嗦:“平安符,避难符,求子符,发财符……”
“你是从哪儿弄的?”这些符,得画个一年半载的。
“窝画的哇。”奶豆子歪头,用纳闷的眼神看他:“泥,不会嘛?”
“你画的?不可能!”苏州南道:“我可是御灵司的司长,识符,识灵物,识邪祟,你个小毛孩子,身上毫无灵气,怎能画出这等符。”
“泥说泥识邪祟?”奶豆子捂嘴,讽刺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冒出来:“可素,泥家有邪物,泥怎么看不出来?”
苏州南愣住:“我家有邪物?”
随即普信男的否认:“绝不可能!我可是御灵司的人,我家宛如铁桶!”
“小孩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呵,我倒是好奇我家邪物是谁?”
奶豆子肉肉的手指头指向正为他们端茶倒水的苏家的下人。
这下人是个中年女子,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是她。”
苏家下人呆了呆,随后扑通跪了下来,老实面相的脸满是委屈:“二少爷,奴才冤枉啊,奴才可是本本分分的人,十岁就到苏家干活了,怎能做出这等狼心狗肺的事。”
又朝林宵宵磕头,捂着胸口哭哭啼啼的:“呜呜,小小姐,我知道你是老爷刚寻回来的亲戚,想找个由头立威,但你不能专挑软柿子捏啊。”
于梦萍也无奈的摇摇头:“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污蔑一个可怜的下人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