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儿子的村长本就悲伤。
听了林宵宵的话,村长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你,你这个祸害。”
林宵宵看他快不行了,忙掏出一颗药丸炫进他嘴里。
“你等一等再死,现在还不能死。”奶豆子稳住了他的心脏,还没找到人,查出真相呢。
村长更想死了。
特娘的,好不公平啊。
死都得挑个规定时辰。
齐森粗鲁的去抓她:“到了我们地盘,你给我小心点。”
奶豆子想掰他手腕子。
e奈何腿短人矮,她只好掰断了齐森的脚脖子:“你个叛徒,不要说话。”
齐森疼得嗷嗷叫。
村长一打手势,全村人举着火把呼啦啦围了上来。
把奶豆子的小脸儿照的通红通红的,乍一看就跟烧红的碳似的。
“你们要烧死我么?”奶豆子有些热,鼻尖冒着汗珠。
村长恶劣的看着林宵宵,露出一口黄牙:“烧死你?那岂不是太浪费了。”
“留着你还有大用处呢。”村长一个摆手:“带下去,好好的看管,先饿上两天,这嘴贱的死丫头就不会跑了。”
在他心里,这不管老的少的小的,只要是女子啊,都是犯贱的,欠收拾的。
奶豆子嫌弃的避开村民们的手。
“别用你们破财的手碰我。”奶豆子洁癖的拍拍袖子上的灰。
她跟着村民来到一个黑暗的小房。
她也没白走,小眼神四处瞅。
可,没瞅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很普通的村子,有田地有小溪,整齐的房子也没有特殊的风水,村民们的面相上也没有人命,血命。
她皱起团呼呼的小脸儿,想不通。
但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如果村子简单,大哥和未来嫂嫂怎么会盯着他们村子。
夜深了又深,云沉了又沉。
前后的门都有村民把守。
奶豆子掏出兜兜里,蹂躏成粑粑戒子的符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把两个符纸分别用在了看大门的村民身上。
他们晕晕乎乎倒在地上。
奶豆子背着手往外走,如过无人之境。
来到田地小溪边,坐在土地上,拔了根草含嘴里。
忽然,猛地跳了起来,拍着脑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啊,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她叉腰:“现在是秋天,是秋收的季节,别人家村子的粮食都长得可好啦,怎么这个村子光秃秃的。”
她仔细观察过了,可不像是丰收过的。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算等亮天再好好看看。
小鼻子噤了噤:“我好像感觉到真大嫂的气息了。”
她机灵,离家之前早早寻摸到了大嫂的贴身手帕。
她循着气息来到了个偏僻的小房子。
里面有弱弱的光,还有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