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豆子慌忙捂住嘴:“我,我什么都没说。”
孙家主瞅她。
哪怕你再掩耳盗铃一些呢。
子时才过去一丢丢,孙家家主便坐不住了:“我怎么没闻着烧东西的味道,我夫人是不是忘了?”
“忘是没忘。”瞥他。
“估摸着故意搞错了。”又瞥他。
“没准人家这会儿干别的事呐。”再瞥他。
孙家家主站起来,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迷药。”
他大惊失色:“有人放昏迷散了。”
奶豆子拿眼皮儿夹他。
“你才发现呀,你都喝了好几波解药辣。”
就这反应速度,能活到今儿个怕是全靠老祖宗在地下保佑他。
林宵宵跟招小狗似的朝他招招手:“你来,跟我走,鸟悄的昂。”
孙家主乖得一批。
走到半道,奶豆子关切地问:“你心脏好不好?”
“好着呢。”为证明,孙家主还piapia拍了拍心脏。
奶豆子小声嘟囔:“好不好,一会就知道了。”
孙家主女鹅的棺材停在坐北朝南的房间。
孙家主才要激动的爬上棺材瞅瞅女鹅。
胳膊差点被林宵宵拽掉了踝儿。
林宵宵把他扯到棺材下,用小小的气音:“你别瞎吱声坏了我的计划。”
“你什么计划?”不等林宵宵说话呢,孙家主便被一道奇奇怪怪的动静吸引了:“什么声音?”
林宵宵小胖指头放到嘴边做’嘘’的动作:“你瘪说话。”
夜空安静,把一切声音都无限放大了,更能分辨的出声音是谁了。
常林打趣:“瞅你那骚样,方才暗搓搓的拿小骚眼神勾我。”
孙家夫人嗔怪:“你打进来便盯着那副死人棺材,怎么?人死了,发现舍不得了?”
“说哪儿的话,我好歹也是你女儿名义上的未婚夫,总得装着悲伤点,跟老丈母娘眉来眼去的像话么。”
“怎么?嫌我老了?那当初你勾搭我干什么?”
“因为啊,我就喜欢你这风韵犹存的小模样。”
“哎呀,别被人看见,今儿个孙家来了外人呢。”孙家夫人怪警惕的。
“怕甚,一个糟老头子,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早被我用迷药整昏了。”
躲在棺材后的孙家主张大嘴,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手捂着心口,一副快过去的样子。
他艰难的伸手去拍林宵宵,这货吃瓜吃的正嗨呢,扒拉开孙家主好几次。
被扒拉急眼了才不耐烦的回头:“你干什……”
不瞅不知道,一瞅吓一跳。
“啊呀娘啊,你咋这样婶儿了呐,你不是说你心脏好着呢。”小奶豆边嘀咕边掏出’救心丸’怼进他嘴里。
孙家家主缓过情绪便要向前冲,又被小奶豆摁住了:“等会,还没完事呢,有人帮你出气。”
小奶豆曲起肉窝窝的手指敲了敲棺材。
嗒嗒两声,就听到棺材盖咔嗒掀起。
孙家家主女儿孙心心像幽魂般从棺材里爬出去。
她四肢朝地,声音阴丝丝的:“你们这对恶心的狗男女,还敢在我面前做这等恶心的事。”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