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也懵圈了:“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被调包了。”
奶团子跟个小大人似的蹦了过来,伸小手戳了戳敌军:“窝问泥,泥知道哪个是孟怀安吗?”
敌军不假思索的指向孟老将军:“他。”
孟老将军哈哈的爽朗大笑,笑声嘎然而止,忽然踹弯了他:“老子是孟怀安他老子!”
敌军蒙了。
奶团子摊摊小手:“泥,被人耍辣。”
“好笨笨。”
“别银骗你钱,骗你脑子。”
被小孩牙子嘲讽的敌军情绪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爆发了,朝胡树悬空踢着双腿:“你个狗杂碎,你耍老子是不是,你说了配合你完成这个计,你会让我加官晋爵的!”
胡树的脸子都变了:“你少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奶团子跟上学堂似的,乖乖的举手:“阔以去这个叔叔家康康啊。”
“去就去,你们若是冤了我,我不会轻易罢休的!”
一行人去了胡树家,果然在胡树房间的暗格屋子内发现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和敌军的信件往来。
胡树满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更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了:“我记得我都弄到孟家去了啊,怎么会这样!”
刚说完,便觉得一道道火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胡树知道自己完了,双腿一软,咣当跪在了地上。
胡树被带走了,等着朝廷的问审。
这一切,林家还不知道,吃的满脸大汗的林宵宵被孟知微抱回家的时候,便遭到了林家人的阻拦。
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孟知微眯着眼睛问:“什么意思?不让进门?”
林泽尧看她们汗淋淋,满脸泪水的样子,心中暗喜:看来事情成了,不然她们娘俩怎会哭的这么伤心。
“夫人,孟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孟家岌岌可危,幸好皇上没迁怒于林家。”林泽尧伸手捏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为孟家难过,舅子在牢中一定过的不好,这样吧,夫人拿些嫁妆出来,也不用多,取半个库房的就行,我花钱找人在牢里照顾照顾。”
想拿她嫁妆的吃相真是太难看了。
孟知微冷眸看他:“你是想把我三哥照顾活,还是照顾死了呢。”
林泽尧被这话刺得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收起你的好心吧,我三哥不需要你照顾。”孟知微唇畔掀起一抹笑。
“你既然不领情,我也没法子,算是白瞎了我想帮孟家的心意。”他甩袖进了后院。
林玉儿正美酒夜光杯呢:“夫君事情成了么?”
林泽尧哼道:“当然,你是没看见她们娘俩哭的全是泪,脸上头发都湿了。”
“夫君你为何不做状告人?这样,你便是头一号大功臣,皇上必会给你加官晋爵,到时离我们的计划更近了。”林玉儿道。
林泽尧饮了杯酒:“不到时候,孟家根基太深,我若第一次就出头,如果失败了,以后就没有成功的机会了,先利用别人挖他们的根基,等松动了,我再出手,那样才叫万无一失。”
林玉儿送上香吻一枚:“夫君就是聪明。”随即迷离的眸变得仇恨浓郁:总之,我要让孟家为我寒族血债血偿!
因为孟家出事,林老夫人都拿上乔了,讽刺着孟知微:“还什么世家,哪有我们乡下人朴实无华,最后还是烂芯子一个,不然能跟敌军搅合一起去,你娘家怕是快不行了,我儿仁义,想为你家走动,还不快把嫁妆拿出来。”
眼珠子一瞪:“怎么着?还想让我们林家掏钱啊?”
孟知微淡淡的:“不必了。”
“咋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