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汉光武帝时期
刘秀一脸难以言说的别扭,他觉得要不是自己理解有问题。
那就是这宋太宗有问题!
“以阵图遥指军队?”
同样不理解甚至是十分困惑的还有刘庄。
阵图和遥指他是怎么把两者整合一起的?
“莫不是真的驾的驴车?”
刘秀以手扶额,皱眉不解道:
“就算被驴踢了也很难想到这种嗯这种”
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战场岂能由后方皇帝遥控指挥?
你若身处前线自无不可,但身处后方却要对前方战事指手画脚
“他不知道安史之乱时如何做大的吗?”
大唐玄宗时期
“他不知道安史之乱的情势是如何扩大的吗?”
李隆基有点迷茫了。
自己的惨痛教训是不够大吗?
指挥军队是咱们这种不懂军事的皇帝该干的事情吗!
“不对”
捋着胡须,李隆基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做为同样刚愎自用、疑心过重,很有阴谋家特质的皇帝。
他觉得这人的蠢招之下还有其他意义。
“阵图遥控将领”
“他这是明晃晃的猜忌武将啊”
经验丰富的他明白了一切。
他悟了!
天幕上。
中路与西路两只军队连克山西大同与周边州县。
东路军则占据河北涿州等地。
三路大军正在慢慢合围幽州。
三路大军进展的很顺利,中路军攻占了灵丘、蔚州。
西路军连克寰、朔、云、应等州。
东路军攻占了岐沟关、涿州等地,耶律休哥坚守幽州,避免与宋军正面交锋,同时派轻骑深入敌后,截断其粮道。
后唐庄宗时期
耍着手里的面具,李存勖搂着柴嫔御淡淡道:
“宋军的战线拉的太长了。”
“正好符合了对付劳师远征之军的计谋。”
“只要受得住、会偷袭,两相配合便有奇效。”
“而且”
戎马一生的皇帝摇摇头。
分三路大军合围的这个决定实在太蠢了。
大军分散不能及时配合,很容易各个击破。
而东路主力等待战机的时间过长,又容易出现不测之变。
“分路而攻不是这么打的。”
“能力欠奉而位居高位,果然害人害己。”
柴嫔御偷瞄了他一眼。
这人对自己也有很清晰的认知吗。
另一边,辽圣宗与萧太后接到耶律休哥的求援消息后立即征调诸部兵增援幽州,且统一归休哥指挥抗击宋军东路主力。
且母子俩亲率大军南下,驻兵涿州东北,等待各路援军到达以便决战。
大汉。
“这女子不得了啊。”
刘邦一下抓住重点。
执掌大权的太后竟带着小皇帝御驾亲征!
这可真是古往今来都未有过的事!
吕雉面色不显,但眼底藏着一丝艳羡。
这样执掌兵权才会稳如泰山啊
大汉宣宗时期
“这场仗宋军怕是赢不了啊。”
刘病已抱着许平君,心中基本给宋军的结局下了决定。
这一面是上不知兵事而下执愚命。
而另一面则是指挥统一没有掣肘。
光看此一点,双方胜负已定。
因大军被截断粮草供应,不战自乱,在坚持了十多天之后,曹彬只好放弃涿州退回雄州就粮。
宋太宗得知后,命令曹彬马上去与米信汇合。等待潘美、杨业迂回到幽州城背后,再联合起来攻取幽、蓟。
天幕上。
雄州。
府院内。
坐在上首的将军身材高大、气质敦厚。
虽穿着铠甲却怎么看都不像个武夫。
而此时,这位不像武夫的武夫正一脸难色紧皱眉头。
其面前,一群兵将正喧闹呼喊着。
“中、西两路大军势如破竹!已经攻占云、蔚了!”
“我们可是主力军!现在却只能坐守雄州,连到手的涿州也丢了!”
“我崔彦进丢不起这人!我们东路军应该继续北进涿州!把丢的脸给捡回来!”
另一名将军同样说道:
“我同意崔将军的建议!我们在雄州窝了小半月了,仗也没得打!”
“那边潘美和田重进连连立功!”
“豁出去了!将军!带我们再打一次涿州!”
然而曹彬手下的将领,米信等人却不同意继续窝在雄州,于是在四月份备好粮草后,东路大军又一次向涿州进发。
但是,此时涿州的局势已大变了。
御驾亲征的萧太后颇有军事眼光,她命耶律休哥等人派出轻骑兵,对曹彬大军不停地骚扰,迟滞其行军速度。
曹彬一边行军,一边在两边挖掘壕堑,以防敌骑侵袭,将士疲惫不堪,从雄州到涿州仅百余里路竟走了二十多天。
等到达涿州后,曹彬发现辽军主力已驻扎在涿州东北,连忙开始退兵。
刘宋。
刘裕看乐了,指着天幕对众人笑道:
“两度兵抵涿州,又两度撤退。”
“作为一名大将难道不知这种做法又多轻率,多挫伤士气吗?”
“本就不该冒进,偏在部下要挟下出击,出击了又没有战斗的决心,这仗还如何打?”
大唐。
李世民捻着胡须,叹了口气。
完了,锐气已挫。
对面只要有点脑子定会趁你病要你命。
宋太宗一开始让他们等待其余两军的思路是对的。
既然已失去主动权,到不如等待时机。
偏偏就是这些兵将
“将领要能准确判断形势,确定战斗构想,然后坚定不移的执行,除非态势发生明显改变,决不能被外界干扰。”
一帮人只想着贪功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