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齐有些纳闷。
“确定他是在跟踪我，不是碰巧？”闻齐问道。
对此，系统表示：“宿主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闻齐被系统这满口的渣男味弄得一噎。
他也知道说是巧合就是自欺欺人。
可是他这不是觉得奇怪吗？
他和这位男主也没什么交集，卫影跟踪他做什么？
结束和系统的交谈，闻齐睁开了眼睛。
等看到眼前玉树临风，光彩照人的卫霁时，闻齐觉得他明白了。
或许卫影并不是跟踪他，而是跟踪卫霁。
毕竟这两人认识，还是兄弟。
剧情是站在卫影的角度写的，里面有卫霁刚入京，就被卫影碰到的内容。
可闻齐还是有些奇怪，卫影跟着卫霁做什么？
闻齐觉得奇怪也是正常的。
剧情里，因为卫影搭上了户部尚书家的关系，自然不需要从卫霁身边的人下手了。
导致剧情里卫影这段时间和卫霁交集为零。
可由于户部尚书府小公子被闻齐派人抢先一步救了，卫影自然就攀不上户部尚书府了。
他可不就得继续朝卫霁身边的人下手嘛。
作为卫霁接触到的地位最高的人，闻齐自然就成了卫影的目标。
搞不懂卫影的骚操作，闻齐干脆就不管了。
反正他带着几十个侍卫呢，卫影就算是想刺杀他，也不会成功。
再说了，卫影和卫霁来大元的主要目的是当细作，不是搞刺杀。
且，他一个无缘皇位的皇子，是死是活影响都不大。
他的死，估计也就只有淑贵妃会在意。
可淑贵妃在意也没用啊。
作为一个和亲的公主，娘家等于没有。
齐国又不可能因为他的死和大元开战。
可以说，他这个皇子的身份尊贵，但没屁用。
“这次会试，卫公子可有把握？”闻齐直接和卫霁闲聊起来。
可能是心眼多的人总会想得格外多吧。
反正卫霁不认为闻齐是在闲聊。
可他也只能是苦笑一下：“让殿下见笑了，在下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那卫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回乡，还是？”闻齐继续闲聊般问道。
“在下暂时不打算回乡，不怕殿下您笑话，在下想在京中找一位大儒学习。”卫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当然，这些话半真半假。
想留在京中是真，想找个大儒学习是假也是真。
他的首要目的是留在京城里，这样才能接触到有用的信息。
更别说现在他还认识了皇子，那就更不能离开了。
至于找大儒学习，这就是个借口了。
大儒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那些成功拜了大儒为师的，大多都是内荐，少数则是名声在外的神童。
卫霁虽然过目不忘，但是他已经二十了。
这个优点已经不适合宣扬出去了。
过目不忘总不能是突然如此的。
那他这么多年怎么一点名声都没有？
这个时候将过目不忘传出去，不仅没有好处，还会平白无故引来猜忌。
聪明人向来是知道藏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