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安瑶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她回怼道,“土包子起码还是个包子,不像某些人,一开口,别人就知道她几年没刷牙了。”
听到林安瑶怼大娘的话,车上好几个年轻人都捂着嘴在偷笑。
林安瑶骂的文明,那位大娘显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大娘也不是傻子,她看到别人偷笑便恼羞成怒道,“我刷不刷牙关你屁事!”
林安瑶一脸无所谓的回怼道,“确实不关我的事,嘴臭的人又不是我。”
大娘被林安瑶怼得一噎。
明讽骂不过,大娘又想暗嘲,她提起嗓子高声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眼里一点长辈都没有,一点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
没等大娘说完,林安瑶就接过她的话道,“像大娘你年轻的时候,一个人能骂遍方圆几百里?”
“噗嗤~”
“哈哈哈哈……”车上的乘客忍不住纷纷大笑出声。
大娘脸色阴沉的转过身背对着林安瑶他们不再敢多话。
安安有陈延予带,没有了找茬的人,林安瑶便脸色苍白的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七十年代的国内柏油路屈指可数,不说他们红河公社没有,就是整个H省都不一定有。
乡间小路蜿蜒曲折路面凹凸不平,对于很久没坐过这么颠簸的车的林安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酷刑。
好不容易坚持到县城,一下车林安瑶马上就吐了。
陈延予把水瓶递给她道,“漱漱口。”
林安瑶含了几口水漱了口后总算好多了。
林安瑶偷摸从空间里拿出一粒晕车药吞下去后道,“我没事,你抱安安吧,我还可以走。”
他们要继续赶下一趟车。
林安瑶吃了晕车药,后面再坐车倒是没有再吐了,因为她一上车就睡着了。
上了火车,林安瑶继续躺在另一个下铺睡觉,陈延予则是带着安安在吃饭。
火车上有列车员买饭,陈延予买了一份和安安分着吃,至于林安瑶,她根本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