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盯着他看了半响，“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我他……”
脏话都到嘴边了，燕迟怕骂了长辈之后要挨雷劈，恁是拐了个弯，脸色倒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你都从哪里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还用别人告诉我吗，我自己看的，你从小到大身边就没有个女的，天天就跟薄家小子还有墨家小子那群人混，你看他们的眼神嘛……爷爷懂的。”
你懂个球！
“我只是不好说穿，反正我们家很开明，也不用你来开枝散叶，喜欢男人就男人呗，娶回来就添一双筷子的事，跟你也就起个暖被窝的作用，还能做什么。”
燕迟：“……”
还能做什么，还能玩得更花。
老头一知半解，还非得要装得看透一切，那种“睿智”都直接摆在脸上了，生怕别人瞎，殊不知他就占了年纪的便宜，要是再往前倒退二十年，那叫憨蠢。
“你从小扔我们几个，不是进野生丛林就是进不对磋磨，小时候晏哥那一身病，就是因为你的魔鬼训练，徐述也受不了，但是他脾气好，话也少，你就以为人家喜欢，专挑他给加强训练，吓得他这辈子都不敢动武，从医了，老头你祸害了多少好苗子，你心里没点数？”
“啧……”
李老难得正色，“用感吧，人还没看起来了，也研究过，李简早就将情况跟你说过了，会没法子的。”
“出去！”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