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裴来王府的时间少了。
开始是隔两天来一次,后来是隔三天来一次。
到后来,十天来一次。
他的身体好转的十分明显。
毕竟当时已经是油烬灯枯,随时要挂掉。
“看来给王妃三枚骨钉,是我赚了。”余裴坐在马车里,看着一旁的远书,“我是怎么也没想过,自己还能这么健康的一天。”
他很庆幸,当初帮过苏千月。
没有落井下石。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主子,前面全是人,不知道在看什么,过不去了。”车夫在外面有些无奈的说着。
余裴掀开车帘子,看了外面一眼。
狠狠拧了眉头。
“去看看,怎么回事。”随即余裴吩咐远书。
这是去王府的必经之路。
而且离盛亲王府不远了。
却在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他总觉得不对劲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远书去而复返,面色有些不自然:“是……之前王妃嫁过的一户人家,前来讨说法。”
“事情过去很久了吧,这,王妃嫁进王府都快一年了。”余裴有些恼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车帘子,用力了几分,“查查是哪家,从朝中动手,解决掉。”
“是。”书远立即应了下来。
他现在也很恼火这些人。
耽误主子去王府医病。
王府里,苏千月刚刚给凤池拔了针,正抱着手炉取暖。
将近年关,天气越来越冷了。
虽然屋子里摆了几个火盆,烧的是上好的银丝碳。
还是冷。
一直工作的手指还是会冷。
“你打算如何处理?”苏千月看着面色阴沉的凤池,“赔偿银子,我不同意,当时爹和大哥都赔的倾家荡产了,而且一新郎子也未必就是我克死的。”
一边挑着漂亮的凤眼看着凤池:“你不是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