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当初刚听到时那么惊骇。
当然，这已经过去几日了。
他在宫里也是不断的说服自己，才敢走到苏千月面前的。
苏千月的眉头轻轻拧了一下。
几乎不可见。
他们之前就怀疑过皇后的身份，也一直都在调查，甚至余裴动用了天机阁。
却始终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现在，他们都认命了。
只是觉得，皇后就是这样偏心而已。
就是狠辣无情了些。
“柳大公子在开玩笑吗？皇后的身份能换什么？她不就是李家的长女，陛下的青梅竹马！”苏千月心下震惊，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凤池却坐直了身体。
他自然最想知道。
心里也有几分紧张。
也很矛盾。
如果说皇后的身份有内幕，那么，他该如何面对？
“我知道的这些，王妃一定是感兴趣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根治我这体弱的毛病。”柳涵逸觉得，这个秘密，绝对有这样的价值。
连李莫语都凭着这个秘密留在四皇子府了。
而且身份地位完全没受影响。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
“得看你的这个消息值不值得了。”苏千月也不轻易松口。
她一向有自己的原则。
虽然医者仁心。
可对于随时会挥刀向自己的敌人，是绝对不会出手医治的。
等同的条件，倒是可以考虑。
其实她知道，皇后的身份，是可以拿来交换的。
想着，侧头看了一眼凤池。
她知道，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一边抬手握了一下他放在身侧的手，无声的安慰。
“这个要怎么来判断呢，我说出来了，王妃觉得不值，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柳涵逸一向机关算尽，此时自然能撑到底。
而且他敢拿出来，也必定是有这个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