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一手促成的？”
原本凌红莲还在猜测这些人为何会集体来到凌府想要拜见神女大人，鹿呦呦一说，她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主人想扩大势力？”
凌红莲是鹿呦呦为数不多信任的人，点了点头道：“嗯，我需要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
凌红莲的眼睛越来越亮。
“主人想取代四大神兽，成为云霄大陆的主宰？”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玩了。
主人第一，她凌红莲必须第二，可比什么凌府家主威风多了。
鹿呦呦想了想，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凌红莲拍了拍胸脯，大包大揽道：“这样的话，小莲心里就有数了！嘻嘻，主人暂时不用出面，我先帮您宣传宣传，给您树立一个高不可攀的神秘又强大的形象。”
鹿呦呦给了凌红莲一个上道的眼神，笑眯眯道：“孺子可教也~”
见凌红莲还坐在这里不走，鹿呦呦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被下逐客令了，凌红莲委屈哒哒道：“我还没陪主人用早膳呢，至于他们，既然有所求，让他们等等又怎么了？咱们得把架子端起来，你可是神女大人，哪是他们说投靠就投靠，说想见就想见的。”
鹿呦呦眼底带着宠溺的笑：“等会桑禹也来，你确定要一起用早膳？”
听到桑禹俩字，凌红莲反射性地僵住了身子，眼神飘忽道：“那我先去忙了，就不打扰你们一起用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神启大陆被桑禹面不改色地折磨的奄奄一息留下了后遗症，凌红莲对桑禹那是惧怕到了骨子里，见到他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想要逃离的那种。
哼哼，如今身为南海堂堂的海皇，不好好待在南海，非要来她凌府，真是讨厌。
凌红莲麻溜儿地转身离开了，生怕慢一秒就遇到桑禹。
鹿呦呦看着凌红莲的背影，嘴角微勾。
该说不说，凌红莲和凌志云真不愧是姐弟俩。
一个怕桑禹怕的要死，一个怕楼肆怕的要死，到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这俩人的手段刚好能制住这姐弟俩？
“笑什么？”
看到鹿呦呦的表情颇为无奈，桑禹笑问道。
正主来了，鹿呦呦哪能错过这个机会，趁着这个热乎劲儿问道：“你当时是怎么折磨小莲的，她现在看到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桑禹挑眉道：“你想知道细节？”
还以为桑禹要将折磨凌红莲的手段在她身上再来一遍，鹿呦呦连忙摆了摆手，果断回道：“不想！”
感知到鹿呦呦的情绪变化，桑禹失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罢了。”
当时，得知凌红莲就是害他鲛族接连失踪的罪魁祸首，桑禹心里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
对付她的手段自然也凌厉了许多，将她的骨头寸寸捏碎，再用鲛族的治疗术让骨头一点点愈合，那痛，想来凌红莲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