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院检测信息素波动的装置非常简单，从数值上看，他的信息素还是有波动外溢的风险，但也不是易感期……可除了分化期的青少年，很少有成年之后的alpha还有如此不稳定的数值。
“怎么可能？”岑郁下意识反驳，他轻佻地笑了下，“你忘了我有oega。”
就是不知道不近距离接触有没有用，岑郁腹诽。
老头当然知道岑郁的事情，他推了下眼镜，“那很奇怪。”
“你看这个数值。”他指着上面的曲线，“这是你波动的高峰段，几乎与分化期的男孩相同。”
16岁之后，他们会进入正式的分化期，而岑郁现在已经22岁，距离分化结束也过了6年，不应该会有如此大的波动。
“也许那个oega不适合你。”老头道。
岑郁靠在椅子上，他看着对面的老头，这显然是一个不符合老头人设的发言，语气里难掩对oega的轻蔑，即便隐藏得很好，但也把oega当做了另一种东西。
这老头当然也是alpha，虽然表面和蔼可亲，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骨子里也是一个alpha至上主义者。
所以在岑郁出言嘲讽闻曦和的时候，他虽然制止，但也没多少真心。
甚至岑郁觉得，老头也是这么想的，帝国内部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陈旧的腐朽的让人作呕的老旧。
“低等级的oega。”岑郁靠在椅子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我想换一个。”
和他想的一样，老头看着他掏出香烟的动作，只是道了一声，“这里禁止吸烟。”
“你不说没人知道。”岑郁道。
老头耸耸肩，然后看着岑郁点燃了这儿的香烟，“oega数量不多。”他对岑郁道，“想换一个可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高等级的oega。”
“我知道。”岑郁故意道，“可我这样的alpha，怎么可能只会和一个低等级的oega在一起？”
老头：“……”
岑郁乐呵呵地看着老头眼里的无语，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头估计是要利用岑郁这傻帽做什么事情，这才会对他宽容，又愿意恭维他这样的傻呗。
“确实。”老头昧着良心说：“你这样的alpha，当然只有高等级的oega才能有荣幸和你在一起。”
——恶心。
两个人不约而同这么想。
清了清嗓子，老头继续道，“听说那位近期会来帝国军校。”
“那位？”岑郁摆出来一副感兴趣的表情。
他是真的不知道老头在打什么哑谜。
“联邦那位的小儿子。”老头神秘一笑，“听说他是高等级的oega。”
“他要来帝国作战系交换。”
老头对岑郁道，“s级的oega，相信可以安抚你不稳定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