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不到你，就请宋秘书帮的忙。”韩洋解释。
黄夫人望着她的目光满是赞赏，夸了她两句，又对着宋秘书说道：“今天过节，公司给员工送的节礼，也安排人给林小姐送一份。”
“夫人过誉了，是黄总本身优秀，才让我有写不完的内容，我也只是真实表述罢了，并没有过多夸大。”
“我们不拉黑彼此，只要朋友圈不灭，我们就一直留在那里，默默关注对方，这样不好吗？”
“你专心开车！”见他情绪波动，林照夏忍不住提醒。这可是在高架上。
“这一切不会有改变。而且如今我还只是个朝不保夕，工作不稳定的人，你妈更加不会看上我的。我无力改变我现在的状态，你也无力说服她。我们不会有交集。我也不会答应谁去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
好大的一束，红得灼目的玫瑰。林照夏愣愣地看他。
韩洋嘴张了张，想起今天上午他妈还让他去相亲，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后备箱的东西你拿上。”韩洋打开后备箱。
韩洋如何不知道。他只是心有不甘。伸手半抱着林照夏，推着她：“我们先上车吧，车上说。”
这生意送上门，能推？谁跟钱过不去！
林照夏忍着惊喜：“夫人喜欢是我的荣幸，若真有这个幸运，我一定十二分心力，帮夫人好好撰写！”
林照夏打开车门，要下车……
与黄夫人告辞，被宋秘书从黄总办公室送出来，林照夏忍不住悄悄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拿余光去看宋秘书，这大的小的不会打起来吧？
宋秘书全程崩着个脸，林照夏只庆幸她跑得快。
“我就喜欢林小姐这份爽气劲。”接过宋秘书手里的购物卡：“拿着吧，今天过节，还劳你跑一趟，耽误你过节了。”
林照夏一愣，韩洋？
“她对我的认知太片面，那这么久，你有做过努力吗，为我说过话吗？是否有改变她对我的印象？”
韩洋怕她不接受，极力地解释，“我以前说过每年的情人节都送你……这是补大四那年的。这是大学时应该送的，你别拒绝，我心里不好受。”
林照夏不肯下车，“韩洋，我们真的回不去了。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你这样，我们连普通的校友也做不了了。”
林照夏也不好受。终是伸手接了过来，“那这是大四你该送我的。我收下。可以后不会收了。”
林照夏顿了顿，也有些感伤，大学那几年，是真的感谢韩洋，给了她一场那样难忘的初恋。
“照夏！”韩洋歪身过去拉回车门，按住了她。转身把林照夏抱在怀里，神情痛苦地抵住她的肩膀。
林照夏掐了掐手指，心里无奈：“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我说的不够明白？”
宋秘书微笑：“夫人放心，黄总已经交待下去了。”
韩洋为了求她收下，忽然就卑微了起来。
黄夫人又满脸笑得和掬，“林小姐写的文字我很喜欢，若是我也想出本自传自娱自乐，不知……”
“这不是往外环的方向。”
黄夫人点头：“那就好。好像你们黄总这里还有好多购物卡，也给林小姐拿一张。”
“照夏，求你了。今晚陪我吃顿饭吧。”
没再看林照夏，转身快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都来不及系安全带，一踩油门，车子呜地从林照夏身边飞疾而过。
韩洋从车后镜看到林照夏抱着愣愣地站在那里看他，痛苦地闭了闭眼。
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妈妈打来的，决绝地伸手，按掉。
停在斑马线上，看见一对情侣正笑容晏晏不知道在说什么，状态亲密，韩洋那些被收进心底的回忆，又从脑海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