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效果贼好。
一圈宾客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恭维话一句接着一句。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总结一下,就是刘路这孩子太有出息了。
“儿子,这抬旗是咋抬的呀?几个人抬呀?”刘老太爷是真不懂,所以想问个究竟。
“主子抬的,因为我对主子有救命之恩。”
“哎呀,这感情好。儿子,你当官了?”
“对,现如今我在苏州知府衙门做官。以后亲戚四邻有什么难事,尽管开口。”
又成功赚到了全场宾客的恭维,人生高光时刻。
刘路也坐到了主桌,拿出了礼物。
“爹,以后,我就不叫你爹了。”
“啥玩意?”刘老太爷胡子都翘起来了。
“以后我叫你阿玛,这是我们旗人的习俗。”
刘老太爷一琢磨,是这个理儿。
现如今自己是旗人的爹,那自然要和其他的爹区分开来。
叫阿玛,挺好!
……
“阿玛,这是儿子的一点心意。”
“你回家就回家吧,还带啥礼物。咦,这是啥?”
“这叫玉如意,挠痒痒用的。”刘路示范了一下。
刘老太爷恍然大悟,觉得这是个好东西。
以后出门散步,就拿着这个。
十里八乡的,怕是没人见过。
“阿玛,以后做事要端着点,咱家现在可不比从前,势力大的很。”
“比隔壁村的举人还大?”
刘路忍不住笑了,大手一挥:
“这么说吧,咱们的县太爷见了我,我手一伸,他就得给我2两银子。”
哗,院子里都沸腾了。
能让知县送礼,这官是不得了。
一时间,刘老太爷眼前都是恭维的笑脸,还有数不清的敬酒。
半个时辰,他就感觉自己飘了。
做旗人的爹,这感觉真好啊!
花5两银子请来的昆曲班子,也到了,咿咿呀呀的开始表演。
刘路瞅着有一个女子身段不俗,忍不住夸了一下。
刘老太爷很懂这个儿子,就耳语问道:
“阿玛给你安排一下?”
“不必了,现如今我是有身份的旗人。朝廷有规定,旗汉不能通婚,否则要杀头的。”
……
听到杀头,刘老太爷清醒了一些,连忙摆手,表示不提了。
刘家父子团聚,自然是其乐融融。
而震泽县衙大牢,却是腥风血雨。
知县一口气抓捕了十几个人,都是和太湖水匪有私交,或者生意来往的。
各种刑具,全部搬来了。
一上来就熬死了3个嘴硬的,拖出去的时候地面留下长长的血迹。
知县拿手帕捂着鼻子,气味实在是不好闻。
示意一个押司,继续用刑。
牢子们也是发了狠,把鞭子挥舞的像风车。
终于,开始有人招供了。
“双刀刘,麾下4条船,50几个喽喽,有一尊虎蹲炮,老巢在蛇岛。”
“海龙王,麾下5条船,200多个喽喽,有火枪,还有一门铜炮,老巢在三山岛。”
“水猴子,有2条船,10几个喽喽,行踪不定。”
知县看着口供,心中欣慰。
吩咐继续拷打,掏干净匪情信息后,再把他们的家产榨出来。
人可以留一条命,但是得拿全部家产来换。
牢子们瞬间干劲满满,抄起了烧红的烙铁。
按照衙门陋规,拷打所得的财物。
县尊分一半,其余属官分3成,剩余的2成归牢子们。
……
清廷在剿匪方面的效率很高。
马忠义的折子,7日后到达紫禁城。
次日,乾隆就做出了批示,一个字:准。
10日后,兵部的公文抵达江南提督府。
2日后,提督府调兵文书抵达太湖协副将,施令伦手中。
李家堡。
“20日,就走完了流程?”
“对,我朝对于匪乱一向高效。”胡师爷颔首笑道,他是特意来报信的。
若是紧急民变,时间还会更短。
虽然如今,他在府衙坐冷板凳。
可是,知情权还是有的。
他觉得李郁需要这个信息,所以就赶来做了好人。
“胡师爷,我不会亏待朋友的。”
“老夫晓得,你是个厚道人,你对朋友很讲义气。”
李郁感觉他话里有话,于是就继续听他说。
果然,胡师爷说出了原委:
“我有一位同乡,现如今在粤海关监督做幕宾,他来信提到你的那位结拜兄弟福成的爹,如今已经上任了。”
“胡师爷知道了?”
“老夫只是略知一二。”
“朋友有难,我自当解囊相助,这是应该的。”
“非也非也,现如今,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罕见呐。”
胡师爷似乎颇有感慨。
这世上,哪儿不是如此呢。
……
“李小哥,你想合法拿下西山煤矿吗?”
“胡师爷,西山煤矿已经是我的了,正在开采。”
“不,老夫说的是合法!”他特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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