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赫子子弹密集的轰击，下方的地面无论是砖石、土壤乃至那座破旧的小楼全都在赫子子弹之下尽数支离破碎，掀起了浓浓的烟雾笼罩了下方的一切。
东方凛虽然拥有‘羽赫’，但并非能够像鸟类一般飞行，就目前来说也仅仅只是提高身体爆发能力，所以在爆发力与重力之间短暂的僵持滞空时间结束，东方凛也自然会重新受到重力的影响。
啪嗒~
黑皮靴踩在了支离破碎地面的一块碎石上，东方凛还没完全卸去重力站起身呢，耳畔忽地响起了‘踏~踏~’的马蹄声。
刚才在空中没有发现，落地后骑士也在，那么第一种和第三种就都可以排除了。
第三种猜测是‘帐’的主人拥有某种分身之术。但分身之术不同于第一种‘真实幻想’和第二种‘术式附属’，分身之术即便分出的个体再弱小，那也是从本体之上剥离的一部分，而分出了四名无限接近一级咒灵级别的存在，即便本体是特级也不可能继续保持特级的资本，必然会在刚才的试探之中被发现。
所以……只能是‘术式附属’了。
东方凛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苦涩。
‘术式附属’最为代表性的自然就是在原著之中大放光彩的禅院家家传术式‘十种影法术’了。
当然‘十种影法术’能够作为咒术世家禅院家的家传术式，必然不可能是随随便便什么咒灵的术式就能达到的。
即便这个‘帐’的主人在东方凛的猜测之中已经是‘特级’那个层次的存在。
不过即便达不到‘十种影法术’那个级别，但从现在的表现行事来看，也很难对付啊！
先是两个二级出头的黑甲武士，再到后面三个二级巅峰的影刺客，再到现在四个稳稳一级的黑甲骑士……就这逐级递增的实力和数量来看，虽然目前为止这些‘附属咒灵’都没有使用过咒灵的生的术式，不如‘十种影法术’的每个式神都有独特术式一般赖皮，但单纯的咒灵等级、身体素质配合上古战场战斗经验，即便它们单独拿出去或许都不是同等级咒灵的对手，但一集合起来。
要前排有黑甲武士，要切C有影刺客，要开团有现在的黑甲骑士，或许后面还会出现什么射手、法师一类的玩意……
本就数量不占优势，若是后面让这些玩意的数量、质量全都逐级递增起来，那这让自己打？
所以一定得找规律，凡是强大的术式都一定存在它的‘制约’。
就像是当代最强五条悟的‘无下限咒术’，常人只看见了他那宛若神明的实力，但实际上‘无下限咒术’对于咒力的精密操控、和对外界原子的细密计算程度要求的简直令人发指，若非五条悟同时拥有五条家百年一见的罕见的异状——‘第六眼’苍天之眼，那他也不可能像是如今这么强大。
而同样的，同为特级咒术师之一的夏油杰，他虽然拥有‘咒灵操术’这么一个堪称‘无上限’的生得术式，但他能够操控的咒灵全都需要提前调伏，且咒灵一旦被完成调伏，那么其无上限的成长能力也就固化在了那一刻。并且因为术式的本能就是假借外物，夏油杰对于本身术式的掌握程度也远远不像是其他咒术师一般轻松。
作为一个充斥着‘等价交换’的世界，《咒术回战》世界之中，凡是术式就必然存在制约。
那么这个‘帐’幕后主人术式的制约究竟在哪里呢？
东方凛脑海中重重思绪飞掠而过，从黑甲武士到影刺客，再到现在的黑甲骑士之间，它们的关联之处在哪里？
然而，似乎是不愿让东方凛知道这个秘密，在烟雾之中飞速御马狂奔的四名黑甲骑士忽地一拉缰绳，或手持刀、枪或挥舞着马鞭便朝着这边的冲撞而来。
东方凛伫立在原地正思索呢，他周边原本平静的烟雾忽地颤抖一下，下一刻，一点寒芒突然像是搅动了整个烟雾区般裹挟着旋转的烟雾猛地朝着东方凛的脑袋爆刺而去。
与此同时，东方凛身后的烟雾之中也闪过了一丝寒芒，一柄细长刀刃锋利的似割开了空气般，悄无声息，宛如毒蛇般从后而上，自东方凛后脑而去。
到底是什么呢？
东方凛皱着眉头，条件反射的双手挑起。
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