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示意管家,迎客上茶。
客堂很快便坐满了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急性子的郑国公便道明了来意。
“王爷,并非郑某护短,只是我那儿子实在是个不成器的,平日里杀个鸡都不敢,更别说上战场杀敌了,还请王爷开恩放他归家吧,省得到军营再给您添乱。”
他一开口,宁远侯也坐不住了,开口请求,
“犬子体弱多病,风一吹都要咳上好几日,怕是受不得北境的风寒,请您高抬贵手,别让他跟着出征了。”
其余大人听了,也纷纷点头,直把自家儿子说得是烂泥扶不上墙。
北修宴静静听完,很是客套的道:“诸位大人太过谦虚了,我那日瞧着公子们个个都英武不凡,到了战场定能成就一番功业的。”
听了这话,郑国公想哭的心都有了,“犬子就是个花架子,吹牛唬人还行,若是真刀真枪的打,挡不了两招怕就要身首异处了,实在是个不中用的……”
不待他说完,北修宴便打断道:“你是说本王瞎了眼,看错了人?”
此言一出,在场的官员哪个敢接话,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北修宴端坐在主位
上,周身散着凌厉的威压,“北狄大举犯边,国难当头之际,你们坐享高官厚禄却不出钱不出力,诸位大人就是这么为皇上分忧,为朝廷尽忠的?”
北修宴指责的话让在场的人纷纷汗颜,宁远侯更是畏惧难安,端茶的手都哆嗦了起来。
倒是郑国公听出了这话里的真实意图,壮着胆子开口道:“我家中子嗣单薄,实在无法为朝廷出力,出钱行吗?我愿出一万两银子慰军,祈愿早日驱除外敌,还边境安宁。”
“郑国公高义。既如此,郑公子就不必出征了。”北修宴一松口,其余人纷纷效仿,一时间这个捐八千,那个捐六千,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募集了六万多两银子。
待送完客,秦铭便带着银子喜滋滋的去采购军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