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宁冷哼一声,扭过了头,不满的嘟囔道:“一句赔礼
就行了?我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你一掌呢。”
郑金鸣欲哭无泪,这小公子今是跟他结下梁子了啊。
他哀求的看向沈如周,“沈小姐,您帮下官说句话,下官真的是无心之失。”
沈如周本不想理会,但考虑到地窖里受伤的剑雨和秦铭,觉得还是赶紧让这人离开的好。
于是,她轻咳了两声,扮起了和事佬,“淮宁,郑统领也是为了抓逃犯,你就别计较了。”
这边,北修宴也懒得跟郑金鸣多说,冷冷的道:“郑统领,此事就此作罢,你赶紧去忙正事吧,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误了皇上的大事。”
闻言,郑金鸣如释重负,赶忙行礼告退。
御林军尽数离开后,院子又恢复了平静,沈如周拿出药为北
修宴疗伤,看着他裂开的伤口,心疼的眼眶发红,忍不住责怪起来。
“王爷怎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口刚刚结痂,就连夜骑马赶路,不裂开才怪。”
“本王不放心淮宁,只好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北修宴对着沈如周露出一丝歉意,而后看向陆淮宁,神色满是关切。
“你伤着没有?”
“师父,我没事。”陆淮宁狡黠一笑,两眼眯成了一条缝。
“我就是看不惯郑金鸣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对了,师父,最近发生了好多事。”陆淮宁话锋一转,把刘有德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北修宴,北修宴听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没事儿,有本王在,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