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宁也顾不上装样子了,直接跳到了通往后院的侧门前,双臂张开,大声喝道:“里面是漂亮姐姐配药的地方,都是珍贵的药材,不许进去。”
郑金鸣眼中寒光闪过,十分敷衍的回了一句,“陆少主,抓拿逃犯要紧,还请让开。”
说罢一双铁掌按在陆淮宁的肩头,一使劲儿,将他整个人推到了一边。
陆淮宁连退了
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不甘心的骂道:“郑金鸣,你敢对我动手,等我师父回来,饶不了你。”
郑金鸣转过身,冷哼一声,满是不屑的道:“要是摄政王知道陆少主窝藏逃犯,只怕第一个饶不过的就是你。”
“是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郑金鸣的背后传来,他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北修宴纤长的手指撩起侧门的帘子,长腿一迈走了进来。
“摄、摄政王?”郑金鸣瞳孔狠狠一缩,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北修宴颀长的身姿立在他的身前,自带一种居高临下的威慑气势,“郑统领这是要帮本王教训徒弟?”
“不,不敢。”郑金鸣赶紧跪地行礼,低着头解释道:“下官是怕陆少主受了逃犯蒙骗,做下糊涂事。”
陆淮宁见师父来了,腰板瞬间挺直,连带着声
音都高了几度,“你胡说,这里根本就没有逃犯,就是你滥用职权,私闯民宅,还动手打人。”
郑金鸣恨的咬牙,不就是推了他一把,怎么到他嘴里就成动手打人了。他抬头看着北修宴冷的骇人的脸色,瞬间后脊升起一阵寒意。
摄政王有多护犊他是知道的,这锅可不能背。
“王爷,下官无意冒犯陆少主,只是抓捕逃犯要紧,情急之下请少主让开路而已。”
说着,郑金鸣眼睛示意北修宴看一下软塌边上的两滴血迹,“王爷,逃犯肯定就藏在这院里。”
见他仍不死心,沈如周抢先一步道:“那血迹是我给病人看伤时留下的,不是逃犯的。”
郑金鸣眉眼一挑,质问道:“沈小姐的病人现在何处?血色鲜红,定是刚刚落下的,想必病人应该还在这医馆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