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萧若寒见惯了她的虚情假意,心寒的不愿多说。
长公主见她一身华贵的衣裙,手腕上戴着一只价值连城的血玉镯,就知道萧若寒深得北修宴的心。
旁边的丫鬟恭敬的行了一礼,开口说道:“长公主,我们来时摄政王吩咐了,下朝后要与萧小姐下棋,怕是不能留在贵府用膳了,还请长公主见谅。”
一下朝就要找萧若寒,看来北修宴是真喜欢她。长公主眉眼含笑的看着萧若寒,觉得之前低估了这颗棋子的分量。
“既然摄政王吩咐了,那我就不多留了。若寒,以后常回来陪义母说说话。”
“是。”萧若寒口里应着,面上却仍是冰冷的没有一丝表情。
“嘉宁成日里只知道气我,还是若寒懂事,以后有什么事我
少不得要指望你。”长公主挤眼暗示,希望萧若寒能继续为己所用。
“义母客气了。您是长公主,又深受皇上喜爱,若寒日后还要仰仗您庇护,哪敢当您的指望。”萧若寒打太极一样把话又推了回去。
长公主面色不悦,但很快就又挂满了笑意,“摄政王权势滔天,你得了他的喜欢,日后哪里还用我庇护,以后我有事儿要你帮忙别拒绝就行。”
“义母这么说可折煞我了,以后有什么事儿您只管吩咐就是。”萧若寒面容清秀无双,声音一如往昔的冰冷。
张嬷嬷收拾好了东西,送了萧若寒离开。
回来时,见长公主依旧站在廊下,小心提醒,“公主,这个萧若寒就是个养不熟的,日后未必会真心为您办事。”
闻言,长公主莞尔一笑,眸中划过阴狠,“我养大的还能不知道她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不怕她不听话,她的致命把柄还握在我手里呢。”
沈如周在城中转悠,想看看沿街的铺面,为开医馆准备。正走着,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呦,这不是沈如周吗?下堂妇不好好在庵堂窝着,上大街上瞎晃什
么。”慕婉容一脸的讥讽,长久以来压抑的怨气今日正好发泄。
“穿的这么寒酸,莫不是来街上化缘的。”灵儿扶着她,也是言语尖酸刻薄。
“可是我今日出门急,没带碎银子。要不跟我回府,我把喂狗的那些吃食匀一些给你。”慕婉容说完,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冤家路窄,沈如周暗骂一声,不想和这些小人多费口舌,绕过去想要离开。
慕婉容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当即让随从拦住了她的去路。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慕婉容眼神狠厉,“沈如周,还记得上次在大街上你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当然记得,怎么你今日又皮痒了?”沈如周霸气回道,心里已经盘算起脱身之计。
“落到我手里还敢大言不惭,我今日非扒你一层皮不可。”慕婉容恨恨的骂道,指挥
四个随从很快把沈如周围了起来,其中一个还拿出了绳索。
沈如周环视一下四周,发现西南角有空隙,一会儿只需要扎晕一个随从,就可以从那边跑掉。
她从袖中滑出银针,正准备动手。却听见一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