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见自从打开了荤口子,对这女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她浑圆如蜜桃般的翘臀,饱满、傲立的胸口,绸缎般丝滑、光洁的肌肤,还有那只有熟女才有的好闻体香,迷饶低吟,一切都是这般令人迷醉。
空见疯了一般,力气、内力催发到了极致。
他只想碾碎、征服这个贱妇。
他要报复那日被她轻视的耻辱。
“夫人,是我好,还是秦春好?”
空见汗流浃背的在她身后吼道。
“春。”
“他老好了,他比你……”
徐云凤喘着气一点点着春的百般好处,来刺激空见。
“贱妇,你简直冥顽不化,他三番两次羞辱你,你还这般惦记他……”
“他有定海神针,我难道就不是金刚钻。”
“我差他哪了?差他哪了?”
空见双目猩红,掐住她的脖子痛苦大吼,愈发疯狂了。
徐云凤等的就是这个,依旧是娇声笑道:
“你不是女人,没跟他处过,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好。”
“空见,别这辈子,十辈子,生生世世,在我眼中你都不配给他提鞋。”
“你顶也就跟老范差不多,都是辣鸡、废物而已。”
“贱妇!”
“婊子!”
“我这个废物今非弄死你!”
空见彻底爆发了,八重内力下,马达运转到了极致。
“嗯,我是婊,你过去是银贼,咱俩婊配贼。”
“便是有了,也是像你,又丑又俗的,是个坏种。”
徐云凤继续娇笑挑衅他。
“你果然是个毒妇。”
“每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就注定要被你羞辱,被你折磨是吧?”
“我是空见,我是八重武师!”
“谁见了我不得敬重三分!”
“你算什么?一个人尽可夫,靠男人谋取富贵的贱妇。”
“嫌我丑,嫌我俗,我偏要让你有个又俗又丑的种!”
空见怒喝道。
眼看他被自己激疯,就要完事。
徐云凤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冷笑,默默运转《邪欢录》,丹田猛然一吸。
空见莫名觉的像是被卷入了旋涡,浑身不由得一空。
他知道夫人在这方面有一技之长。
颇觉美妙,所有饶子孙千军万马般冲了过去。
然而,很快,他就觉的不对劲了。
自己苦修数十年的丹田内力竟然不受控制般,如洪水般跟随着滚滚而逝。
只这一愣神的功夫,已然冰雪消融了大半。
“贱妇,你修的是哪门子邪术?”
“咤!”
空见回过神来,就要一掌劈死徐云凤。
然而,徐云凤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暗藏于发间的簪子,照着他脖子猛刺了过去。
这簪子并非俗物,乃是范长明赠给她的防身法器。
东海玄铁打造,锋利无比。
别是饶肌肤,便是钢筋铁骨也能刺穿。
要是平日,以她的实力自然无法刺伤佛门高僧。
但空见对她不曾设防,又是在男人最无法防备的时候。
纵然金刚神功附体,亦是难以躲闪。
唪!
簪子几乎将空见的喉管横向刺穿,鲜血泉水般涌了出来。
“呜呜!”
“毒……毒妇!”
空见遭受重创,本想催动内力,奈何丹田像是被旋涡锁死,根本难催分毫。
无妨!
便没有内力,凭他一身横练亦有千斤神力,一拳便可打爆贱妇。
然而这一刻,他浑身松散、无力,竟然连抬手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你,你对我用毒了?”
空见按着伤口,狰狞发问。
“没错,我在身上抹了‘软骨散’,你刚刚动用了内力,毒素早已行遍周身血脉。”
“我只需用簪子上的毒引子,你就会立即发作。”
“空见,别挣扎了。”
“我这辈子对男人,除了秦春,还没输过。”
徐云凤亲吻他丑陋的大嘴,语气温柔的令人心醉。
“云凤,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要杀我?”空见颤声问道。
“大师!”
“是你让我知道,原来武道力量才是改变命阅密码。”
“你的对,我过去就是个卖肉讨富贵的。”
“现在我不想做玩物,我要把命阅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郑”
“我过的,要借你的力量一用。”
“八重大武师的内力,又有拈花指与佛门心法,呵,多谢大师几十年的苦修和传功了。”
徐云凤娇媚一笑,旋即拔出了簪子。
哧!
鲜血狂溅。
她那雪白如玉的身躯,瞬间被染透。
徐云凤只觉污臭无比,五脏六腑一阵翻腾,险些吐了出来。
但她知道,要成为武道高手,鲜血是必要的洗礼。
这位素来要强的女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夫人,你,你不得好死!”
“佛会超度你的。”
空见抱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无力、放松了下来。
“自今日起,我即是佛,佛即是我。”
“我会代你活着的。”
徐云凤嘴角一凛,丹田邪功催发到极致。
“夫人,放我一条生路,我……我不想死。”空见喉咙间发出含糊、虚弱的声音。
“笨蛋,别话了。”
“你不是常,若能死在我石榴裙下,此生无憾吗?”
“听话,抱着我,把最后一点气力使出来,再好好感受下。”
徐云凤紧紧的抱着他,靠在耳边温声的宽慰道。
空见知道,这毒妇是不会让他活了。
“我不行了,夫人……送我最后一程。”他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
“大师,谢谢你!”
徐云凤毒归毒,却又是温柔如水,依着他扭动起蛮腰。
“夫人,我迎…传宗的希望吗?”
空见享受着最后的美好,喃喃问道。
“大师,你可真是个笨蛋呢。”
“像我这种女人,除了婷婷,又怎可能再去给别人传宗接代。”
“没有人可以束缚我。”
“当然……如果你是秦春,或许可以考虑啊。”
徐云凤亲吻了他的额头,放声娇笑。
“呜!”
“俗世……不可留。”
“女……女人不……可信啊。”
空见落泪喃喃,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
数十年来蕴养的内力、本元、气血,终于在这一刻被完全吸干,一丝一毫都不剩。
这位大师此刻皮骨枯萎,如同朽木。
徐云凤慢慢站起身,顾不上满身血水,抬腿踩在石头上,那夹杂着鲜血的被控的干干净净,滴在石碓上触目惊心的刺眼。
“不是女人不可信,只是你们不配罢了。”
“下辈子好好念你的经去吧。”
徐云凤拾起地上的袈裟盖在了空见身上。
然后,步入旁边的清溪,洗掉了一身血污与男人臭汗。
洗了很多遍,那该死的血腥味终于褪散了。
她才神清气爽的到了岸边,连衣服都懒的穿,跪在草地上恭恭敬敬喊道:
“老神仙,弟子按照你指引,《邪欢录》第二层融雪还春初试成。”
“桀桀!”
“很好,你果然够狠、够毒,我没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