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才骚呢,今儿全场就数你最骚。”
“为啥打孙通海,是因为我吗?”
范雪凝见四周没人,抱着春,抬头冲他撒起了娇。
“你想的美。”
“楚州这么大,就你这爱开趴的德行,打到我八十岁都打不完。”
“一边玩儿,回家数你的钱去。”
秦春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
“切!”
“你不吃我的醋,我吃你的醋了。”
范雪凝哼了一声,找存在感道。
“你吃啥醋?”秦春笑了。
“我讨厌村姑。”
“凭啥你看她们眼里有星星,对我就老是不冷不淡的。”范雪凝道。
“你脑子有泡么?”
“鱼找鱼,虾找虾,老子是泥腿子,能不喜欢村姑吗?”
“泡友而已,别给老子上头啊。”
秦春脸上挂着笑,眼神却暗含着警告。
“我就是不服而已……”范雪凝被吓的暗自缩了缩头。
“不服?”
“想知道原因吗?”
秦春笑问。
“嗯。”范雪凝乖巧的点头。
“因为她们看我眼中只有我的人,所以我报以星光。”
“你看我,眼中只有钞票和裤裆,我只能报之以炮!”
“是不是很简单,很明了。”
“地契、财产等统筹完以后,少不了你那一份的。”
秦春抱着她,凑在耳边戏谑的冷笑起来。
完,他推开范雪凝,走进了徐云凤的禅房。
“渣蘑海王,臭村姑,迟早统统火葬场。”
范雪凝冲他努了努嘴,又气又无奈暗骂。
她再毒、再狠,也知道秦春这种神一般的男人,不是她那点心思能碰的。
眼下只求春不卸磨杀驴,能拿到自己该得那一份就不错了。
“大姐,佛爷的遗体,该怎么处理?”
李管家走了过来,恭敬问道。
“你是猪吗?”
“当然是烧了,找块地埋了。”
“这点事都要问我,要你有什么用,滚!”
范雪凝正在气头上,冲着李管家就是一顿喷。
骂完,她扭头就走,驱车直奔牛店泄火去了。
至于范长明的遗体是喂狗,还是烧灰,管他一分钱事。
秦春来到禅房。
徐云凤让人早已摆好了料理台子,一张铁板和油,粉已经泡好待炒。
“阿姨,你咋这么好用呢?”
秦春上前贴着她丰熟的翘臀,搂着赘肉的蛮腰,闻了一息发香。
“你是指哪个?”徐云凤很乖巧的把头靠在他肩上,柔声问道。
“你懂的。”
“人美、会玩,此是一好。”
“逮谁薅光谁的气运,此是另一好,堪比无上法宝。”
秦春亲了她一口,由衷的道。
“可不是便宜了你这混蛋。”
“我这回可是血亏,克夫、霉阅名头坐实了不,啥也没捞着。”
徐云凤幽幽的叹了口气。
“哦,不应该吧。”
“不是有基金会么,范长明平时给你的零花钱应该也得上十亿了吧。”
秦春坐了下来,示意她可以炒粉了。
徐云凤摘下佩戴的白丝手套,熟练的在铁板上刮了刮,倒上了油。
“特意为你准备的地沟油,要不吃不出那味。”
“滋滋!”
在油烟不适应的清咳中,她笑了起来。
“无所谓,反正阿姨心狠,也不差我一个。”
“只要是你炒出来的,地沟油就地沟油了,反正我是爱死你这味了。”
秦春拿了茶盏,自构了茶水,泯了一口道。
“逗你的,你是我祖宗、伢老子,我哪敢用地沟油。”
“新西兰进口的橄榄油!”
“毒不死就是了。”
徐云凤白了他一眼,一边打鸡蛋翻炒:
“哎,如果我,这一次,我一分钱没捞着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