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张萱躺在春怀里撅着嘴撒娇:
“春哥哥,人家没够。”
“你刚刚不是很累,这不想动,那不想动的吗?”
“这会儿知道冲老子发骚了!”
秦春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爽道。
“谁让你活好呢,每次一碰人家,这魂都得飞了,就怕管不够,哪还晓得累。”张萱哼哼道。
“瞧你这骚样,像个刚处男饶样嘛。”
“女孩子,矜持点,给朕宽衣,还得去打架呢!”
秦春站起身懒洋洋道。
“嗯,我是骚货!”
“你今晚要不好好打,敢回不来,本姐转头就去找别的男人去。”
张萱着俏皮话,手上却是麻利替春穿着衣服。
“被我润过了,别的男人估计都看不上你了。”秦春道。
“你啥意思嘛,就我这颜值、身材,满楚州城的男人,谁不惦记。”张萱拿了梳子,给他捯饬起发型。
秦春埋在她鼓囊囊的怀里,吧唧了一口,笑道:
“无他,松弛而已。”
“男人吃不住劲,你就是个光看不好用的花瓶。”
“讨厌啊你!”
“合着你还带盖章的,被你睡了,就废了呗。”张萱亲了他一口,娇嗔笑道。
“那必须!”
“亚洲一号专用,叫非洲佬来也不好使。”
“最近我要消失几,你在外边演戏演好点,还是有很多人知道咱俩关系的。”
秦春不舍的来了个法式热吻。
“那你也要心点,缺钱了找我伯父要。”
“要缺人坐镇,让我爸陪你一块去也校”
张萱还是有几分担忧。
她不比美芝跟着春见过的风雨多了,春要折了,这辈子她的世界男人就算绝了。
“你爸去,那不就穿了吗?”
“放心,就冲你这夹死饶劲,老子也得活着回来。”
秦春笑了笑,离开了张府。
……
雄风武馆后山。
雄四海一把青锋竹剑磨的刃口平凡锋利无比,隐约透着白玉般的光泽。
“老伙计啊,好几年没让你见过光了。”
“今儿就让那子的人头,给你祭祭!”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笑意。
“师父,三个亿啊。”
“我听秦春那子巧舌如簧,您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啊。”
孙通海在边上吹起了风。
他还等秦春嗝屁,好去上那漂亮赵家大姐呢。
“这个是自然。”
“有了这三个亿,我就有可能突破到九重武尊!”
“就是王老子来求情,秦春也休想逃过一死。”
雄四海手中利剑一指,凌厉剑气透出,不远处的一块磐石,应声断为了两截。
“好剑法!”
“有雄馆主在,今晚我等可以坐收秦贼尸体了。”
高远山等人连忙以茶代酒,大喜相贺。
“好了,都退下吧。”雄四海摆了摆手。
他向来顾重周全。
秦春可是斩杀了催命阎罗的后起之秀。
雄四海自问,若是对上那老魔,未必有十全的胜算。
万一今日比武输了,没有外人,不至于自己声名扫地。
秦春来到了雄风武馆。
一见面,就看到曹安平在调试着相机。
“曹会计,干嘛呢,这又是想偷拍谁!”秦春认出了他,笑着打招呼道。
“秦春,你居然敢来武馆?”
仇人相见,曹安平那是分外眼红。
“嗯,来找雄馆主谈点事。”
“咋地,这是炼上了?”
“瞅你这样,还是不太行啊。”秦春笑道。
“你不就是个内炼五重吗?嚣张个啥,等我大师兄来了,今你别想活着离开。”
曹安平赶紧冲边上的弟子打了个眼神,立即有人把武馆的门给关死了。
“哈!”
数十名弟子摆开架势,围住了春。
“想群殴?我就算是内炼五重,凭你们也不够打的吧。”
“一个个脑子是有包吗?”
秦春环顾众人,不屑笑道。
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大觉有理,站在原地有些懵。
“都干嘛呢,没点规矩。”
这时候孙通海与高远山夫妇大步走了出来,连忙喝道。
“大师兄,此贼自投罗网,还请大师兄替我做主。”曹安平恨然道。
“做尼玛,死一边去!”
孙通海哪有心思跟他扯淡,上前一步拱手道:
“秦先生,尊师在里边等候已久,请吧。”
秦春点零头,往里走去。
高远山在身后喊道:“秦春,我会为你备上一口棺材。”
“嗯,可以的。”
“最好是金丝楠木的!”
秦春话是对他的,眼神却落在他老婆李秋琳身上,轻佻的眨眼放了波电。
“该死的银贼,连高夫饶主意也敢打。”
“不就是仗着鸟大、腰子好点嘛,嚣张个啥。”
曹安平骂骂咧咧道。
“你认识他?”高远山道。
“认识!”
“这货床上有一手,桃花淀十里八乡的美女,他睡了一个遍。”曹安平牙根痒痒道。
“咳咳!”
“夫人,走吧,咱给这子订棺材去。”
高远山见媳妇怔神,赶紧拉着离开了武馆。
李秋琳暗叫可惜。
若非有杀子之仇,以秦春的颜值、身材、地位,还有曹安平的床品,绝对是一个完美的深闺密友。
秦春来到了后山。
雄四海盘腿坐在石头上,清风剑架在双膝之上闭目养神。
“雄馆主,石头上凉,这么大年纪大了,容易得风湿,要不咱俩去亭子里谈吧。”
秦春隔着几米远,如同老友般挥手打招呼。
“不劳费心!”
“你有一分钟的时间,给你的家人留遗言。”雄四海闭着双眼,淡然如水道。
“才一分钟啊。”
“我还想和雄馆主喝喝茶,聊上几个亿的呢。”秦春耸肩道。
“本馆主既然已经答应旁人,便是唯有一战。”
“任你开花,今日也必然一死。”
雄四海双目一开,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