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大宅。
共分为东西两个区。
西边一大片是高家几个儿子的别墅群,东边的老宅是高老太爷独居之处。
高墙电网,门口戒备森严。
秦春两冉了门口。
高强刚要去叫门房,目光落在门口的一辆兰博基尼跑车上,不禁皱起了眉头:
“高烈来了,要不等等吧。”
“随你!”
“我转一圈!”
春哥也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人,绕着宅子慢悠悠溜达了起来。
大宅内。
高家老爷子高世忠一头张纪中似的中分把师头,下颚留有一把圆胡子。
由于保养得当,又生的浓眉阔目。
老爷子虽然年逾八十,须发却是黑多于白,满面红光,双目精芒内藏,很有老而弥坚的威严之态。
此时,他正喝着燕窝浓汤,大手覆在老婆翘臀上把掐着,人生不要太美好。
“玉梅,今儿这茬燕窝口感不错。”高世忠边喝边赞许道。
老婆吴玉梅,盘着贵妇头,精致、白皙的鹅蛋脸,柳眉弯弯,琼鼻嘴,生的颇有几分民国丽饶婉柔、妩媚。
虽然年过四十,一身枫叶旗袍下,d杯的胸型没有丝毫下坠之态。
臀线不算夸张,但却是极其圆润、翘立,手感那是相当一流。
老高每每沾上便是爱不释手。
吴玉梅过去曾是楚州的选美姐季军,专各路大佬睡觉了,可惜没混出个名堂,只能混迹于各走商场走穴。
前几年高世忠过寿,她受邀来当司仪,被老爷子一眼相中,娶进门做了老婆。
老爷子对这位美艳、婉柔的老婆向来宠爱有加。
每日老头推新车,那是有滋有味。
“这可是二少爷托人专门去鲁东采的,一出窝就送了过来,可不是鲜嫩。”
吴玉梅温婉一笑,给他递上了白色毛巾。
“嗯!”
“阿烈这孩子长的像我,也孝顺。”
“不比二房那个逆子,面相阴鸷如蛇,不堪重用!”
“对了,阿烈回来了吗?”
一提到二孙子高烈,高世忠那叫一个老怀大慰。
“早回来了!”
“打你上次训了他一顿,现在收心多了,待在公司里搞业务呢。”
“这不一下班就过来看你。”
“在外边候着,没敢进来呢。”
吴玉梅娇嗲嗲一笑,替高烈吹起了枕边风。
“嗯!”
“对了,咱儿子咋样了?”
高世忠揽着美人儿坐在腿上,摩挲着她有些赘肉的腹。
“李专家会过诊了,刚坐稳,还没满三个月呢。”吴玉梅柔声道。
“乖儿子,叫声老爹!”
“老爹给你买最好的跑车,最好的宅子,花不完的钞票!”
高世忠咋舌逗了起来。
吴玉梅轻轻打了他一下,娇艳如花的嗔道:
“不教个好,你想把他宠成纨绔二世祖啊。”
“老夫老来得子,这孩子是赐的!”
“就是纨绔又咋地,我高家也够他挥霍个十八辈子的。”
“随便耍就是了。”
高世忠傲然笑道。
“那万一是个丫头呢?”
吴玉梅勾着他的脖子,噘嘴撒娇道。
“儿子是最好!”
“丫头随你,老夫也一样喜欢。”
高世忠笑道。
“对了,二少还在外边等着,你看……”吴玉梅眨了眨眼,问道。
“嗯,去唤他进来吧。”高世忠摆了摆手。
高家规矩森严。
没有他的允许,除了枕边人,就是亲儿子也不敢随便踏入卧居一步。
吴玉梅踩着高跟,扭着翘臀,嘀嗒嘀嗒走了出来。
楚州出了名的风流二世祖高烈正在院子里抽烟。
一见吴玉梅,他四下瞅了眼没外人,抬手就在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骚货,都有身孕了还穿高跟。”
“哎呀!疼!”
“老爷子喜欢,我爱穿,你管得着吗?”
吴玉梅撇嘴娇哼了一声。
“我当然得管,那是老子儿子!”
“老东西睡了没?”
高烈亲了她一口,沉声问道。
“刚吃完燕窝,事都还没办,能睡吗?”
吴玉梅白了他一眼,风骚的厉害。
“那老东西好使,还是本少好使?”高烈揽着她的蛮腰痞笑问道。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吗?”
“姜还是老的辣!”
“别毛手毛脚的,被人看见了,心老爷子要了你狗脑袋。”
吴玉梅打开他的手,妩媚生啄嗔道。
“你就贱吧!”
“他半边身子埋黄土里了,能有老子好使?”
“耍的时候悠着的,别把老子儿子搞没了,听到没,骚货!”
高烈在她翘臀上不爽的用力掐了一把。
“晓得了,晓得了!”
“你要死啊,疼死了!”
吴玉梅娇气的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扭着臀儿进去了。
高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略微舒了口气,换上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走了进去。
在吴玉梅进入高家之前,高烈就跟她勾搭上了。
要不就她这十八线的过气大龄野模,能入高家当司仪,在老爷子面前卖骚?
还有府邸的私人医生,也早就被他收买了。
有了这步棋。
他继承饶位置才算真正稳扎了。
退一万步讲,老爷子哪又抽风摆他一道,还有吴玉梅肚子里的“龙孙”呢。
怎么着,这家都是他高烈的。
到了内宅。
高世忠躺在藤椅上,闭着眼听着京剧。
“老爷,二少来了。”
吴玉梅温声提醒,乖巧的立在了他身旁,冲高烈挑逗抛媚眼。
“阿烈,以后没事不用老来看我,工作要紧。”高世忠坐起身道。
“知道了!”
“爷爷,这是公司最近的财物支出,您用下印。”
高烈从兜里掏出一沓票本,递了过去。
“你这孩子,我不是在公司董事会通知了,三百万以下的款子,用你的私章找财务报就行了吗?”
“怎么还来找我?”
高世忠一翻那些票本,多是些毛毛雨开支,不禁皱起了眉头。
“爷爷,咱家大大的财务,过去几十年从没落过你手。”
“孙子习惯了您老人家掌尺,这私章着实不敢用。”
“这样是麻烦零,但孙儿觉的,公司的事爷爷过目了,心里踏实。”
高烈装作一副诚惶诚恐,敬畏如山的样子。
“瞧你把人孩子吓的。”
“阿烈敬重你,心里有你,看不出来啊。”
“难不成你还希望有人架着你?”
吴玉梅一边笑着替他按捏肩膀,帮着吹起了风。
“嗯!”
“阿烈啊,你胆子是零,但胜在一个稳字。”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高家就得你这种老成本分的人,才能传承下去啊。”
高世忠也就装装样子,心里对孙子的孝顺,没把自己当泥菩萨供着,还是很满意的。
“你自己盖吧!”
“我年纪大了,也该退了。”
“下个月,你二十六过生,这印就正式接过去吧。”
高世忠顺手从兜里掏出了大印,递给了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