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吧,我吃早餐去了。”
张萱嘟着嘴,穿起了衣服。
“哎,没法睡了。”
“我也起得了。”
“大姐,给男人伺候上!”
秦春懒洋洋的张开了双臂。
虽然在一块了,张萱还是有点敬畏他的。
乖乖替春穿好了衬衣。
在穿裤子时,她手都打抖。
昨儿折腾到了快亮,这混蛋居然还……
给春穿好,她加快脚步先走了出去。
没两步,大长腿欧巴就赶了上来,牵牢了她的手。
“多大人了,跟男朋友过夜又不犯法,羞个啥!”
“大方点,你现在是女人,不是女孩了。”
春却是晓得她那点心思,打趣笑道。
“你以为人人像你秦大师,脸皮厚的能开跑车。”
张萱挣脱了几下,没甩掉,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牵着了。
餐厅。
张建文哥俩正在吃早茶。
自从昨晚萱萱和春成了,两人都是心情愉悦,胃口也好多了。
正聊着。
“大姐!”
在门口服务生的喊声中,两人转头一看,春牵着张萱走了进来。
“秦大师?”
“这么早就过来看萱萱了。”
“我就嘛,年轻人之间,那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张建文见两人如此亲密,欣慰大笑。
“什么一夜不见。”
“昨晚他就在这过的夜,要不我这黑眼圈哪来的?”
张建武指着耳朵,笑哼了一句。
“爸,伯父!”
张萱面红耳赤的打了声招呼。
“快坐!”
张建文暗中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他是真没想到,侄女有这风情,还能把秦大师又勾了回来过夜。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秦大师在楚州,好几个对象呢。
看来萱萱很受宠啊。
好事,大的好事。
“刘妈,给秦大师上份大补汤,鸡蛋多煎几个……”
张建武冲厨房喊了一嗓子。
“甭,还真是饿的慌,感觉现在一头牛都能吃下去。”
秦春日常风趣,到这会儿才舍得松开张萱的手。
“哈哈,了解,了解!”
张家哥俩哈哈大笑。
张萱翻了个白眼,如坐针毡的低头吃起了早餐。
吃完早餐。
她招呼都没打,麻溜儿拎包就跑了。
“秦大师,吃完饭,咱再过几招?”
一边吃着早餐,张建武问道。
“别!”
“再打,这宅子废了,我可赔不起。”
“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秦春想也不想,果断拒绝了。
“哎!”
“你这楚州,是真找不到人练手。”
“能打的范长明、雄四海,都摆着谱,不应我这茬。”
“剩下的又都打不过我,躲着我!”
“无聊啊。”
张建武仰长叹。
“行了!”
“打打杀杀的干嘛,没事了,去挑挑婴儿床、尿不湿啥的不好吗?”
张建文笑道。
噗!
正喝着汤的春,差点没呛死。
“咋了?是味道不好,还是食材不够新鲜?”张建文着紧道。
“咳咳,没,没!”
“压力有点大!”
……
接下来两个月。
秦春百事不想,每陪着美芝、冰冰、张萱。
然后,就是看范长明各种倒霉。
黄金山庄内。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
“我每年几十万薪水养着你们这群饭桶干嘛的?”
范长明暴跳如雷,数十万的手串一把摔了个粉碎。
底下一群西装革履的高官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给别人干活,干不好,很可能炒鱿鱼。
给这主干活,干不好,是要沉尸东江的。
范长明的财富,主要来源于投资、保险、煤矿、餐饮、银行五个方面。
来也是邪门了。
打两个月前,各种倒霉透顶的事就开始上门了。
先是他在附近开的煤矿透水,虽然没人员伤亡,但几个“金窑子”全给沉了,几乎是腰斩似的毁灭。
投资方面,股票各种暴跌。
注资的重点项目,一个接一个的黄摊。
保险也是各种赔。
餐饮不是让主播爆料火锅有套子、蟑螂,就是顾客、保安扎堆打架。
各种负面新闻不断,一家接一家的凉。
私人银行就更别提了。
好几个借了贷款的大老板,直接拎桶跑国外去了。
他本事再大,手也伸不到境外去啊。
各种倒霉让范长明两个月资产缩水了近三分之二,他能不恼火吗?
“我警告你们,要是这个月业绩再提不上来。”
“老子没钱,你们没命!”
“都给我滚!”
骂了一通,范长明怒吼道。
底下的高管赶紧夹着尾巴溜了,管家很有眼力架的带上了房门。
“玛德,一群饭桶、废物,气死我也!”
范长明摘下金丝眼镜,狠狠丢在了一边。
“老爷,消消气。”
“我就觉着吧,这事邪的很。”
管家给他倒了茶,束手徒一旁沉声道。
“怎么就邪了?”范长明冷哼问。
“佛爷有佛光庇佑,这些年无不是福泽深厚,财运亨通。”
“这次又请了数十个风水名家,无一能探查出究竟。”
“我觉的这……”
管家谨慎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没敢下去。
“这……什么,吞吞吐吐,快!”范长明不满道。
“我觉的是人祸!”
“人祸?”
“没错!”
“你不觉得,自打夫人来了以后,您就开始走霉运了吗?”
“我听徐夫人在东安,可是赔了精光。”
“兴许是……是她克你呢!”
管家咬了咬牙,壮着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