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急火燎,秦春连皮带都懒的解了,直接褪下拉链就要拿了雪儿的红丸。
“师父,师父!”
就在这时,马灵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
雪儿如大梦初醒,一把抓了春个牢实,慌乱道:
“春,对……对不起,不可以的。”
她用力推开春,背身走到了一边,整理起衣服。
该死!
秦春暗骂了一声。
马灵晃悠着高马尾,迈着大长腿轻快的走了进来:“师父,大牙他娘来了,有大的事找你呢。”
“什么大的事,老子大的事被你给毁了!”
秦春瞪着她,不爽的提起了拉链。
马灵杏目一圆,再看看正在整理肩带的雪儿,顿时明白了,师父跟雪儿姐的游戏局被自己搅黄了。
“师父、雪儿姐,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马灵扮了个无辜的鬼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雪儿,她走了,咱们……”秦春意犹未尽的看向雪儿。
“臭傻蛋,想也别想啊。”
“赶紧去吧,大牙他娘最近都来好几趟了。”
林雪儿提好肩带,俏脸绯红道。
“雪儿,就临门一脚了,再给个机会呗。”
秦春还想赖,雪儿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别死皮赖脸,门儿没有!”
“好吧!”
“不过总算是破荒的尝到了味儿,真香,跟蜜儿一样甜滋滋的。”
秦春冲着她回味无穷的咂吧着嘴唇。
“臭不要脸,是甜的才怪!”林雪儿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低声啐道。
“好吧,其实是咸的。”秦春眨巴眼道。
“滚!”
雪儿羞臊的抓了本医书,冲他砸了过来。
秦春低头一闪,在雪儿的娇斥中逃出了诊室。
“吁!”
“好险,还好灵儿来的及时。”
“我是疯了吗?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失去了贞洁,祂一定会震怒的!”
“险些给林家、春带来了灭顶之灾。”
林雪儿在胸口划了一个特殊的祭祀动作,已然惊出了满头冷汗。
……
秦春走出诊室,早在门口等着的马灵乖乖递上了温毛巾。
“干嘛?”秦春恨不得用眼神强了她。
“师父,你,你确定不洗把脸,再去见大牙娘么?”马灵很贴心的提醒道。
秦春摸了一把脸上的黏糊,颇有几分不舍。
这可是雪儿的痕迹啊!
下一回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春想让她的味道多停留片刻。
“师父,有味儿!”马灵眯着眼儿笑道。
“就你话多!”
秦春还是要面子的,接过用香皂温过的毛巾擦净了脸面,一把丢在马灵怀里,气冲冲的去了。
到了门外,大牙他娘刘桂秀见到春,就唠叨怨上了:
“春伢子,你现在威风的紧呢,个把月都见不到你一面,这门难登的很啦。”
“阿娘,我也是刚回来。”
“咦,你腿好了。”
秦春惊喜笑道。
“嗯,托你的福,吃了你开的方子,现在走两里地不带打软摆子的。”刘桂秀笑了起来。
“阿娘,有事进去,我让美芝给你煮参茶。”秦春拉着她要进屋。
他和大牙亲如兄弟,自幼没少受刘桂秀的恩情,心里是把她当半个亲娘的。
“不了!”
“我这有件烦心事要跟你谈,咱边走边。”
刘桂秀笑容一敛,拉着春往家里方向走。
“春,你叫我一声阿娘,我把你当自家孩子,有话就直了。”
“你给大牙找的这媳妇,咱不彩。”
刘桂秀一边走一边道。
“你袁媛吧,人家城里姑娘、一本毕业生,脸模子、身材一等一的好,追她的男人能绕桃花淀好几个圈呢。”
“阿娘咋还不满意了。”
“她欺负你了,还是……”
秦春脸上笑意一僵,正然问道。
“那倒没有,这闺女还是挺有眼力架的,倒没嫌弃咱,嘴也甜,这点咱扯不出半点花来。”刘桂秀摇了摇头道。
“阿娘,人家入乡随俗就不错了,就我兄弟那荪色,可不敢挑理啊。”
秦春知道农村人屁事多,笑着宽慰她道。
“春,阿娘句掏心窝子的话啊。”
“我晓得大牙不彩,那就是打光棍的命,现在能找到对象,阿娘真心感激你。”
“但这姑娘吧,她……”
“哎呀,我实在是不出口,你跟我到屋头就晓得了。”
刘桂秀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脚下步子迈的更快了。
两冉了大牙家。
还没进门呢,秦春就听到袁媛那把婉转、销魂的好嗓子,再一看房子周边好几个老光棍蹲那听墙角呢,哪还能不明白,阿娘是嫌袁媛骚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