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心太善了,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这样吧,正好最近省城有一个世界级的中医交流会,孙老给了我一个名额。”
“原本我是不想去的,不过呢,为了挽救某些人迷失的心灵,我还走一趟吧。”
梁秋水看了一眼心气低落的闺蜜,忍不住抱住她心疼的叹了口气。
“谢谢秋秋,还是你好。”陈曼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时间不早了,咱现在就出发!”
“去,给本宫备轿。”
梁秋水抬手在陈曼的翘臀上,轻拍了一记。
“我也去啊。”陈曼撇嘴问道。
“废话,不让孙老当场给你上一课,你咋会对男人死心呢。”
“去吧,别成跟个拼命三娘一样,就当给自己放假去耍了。”
梁秋水得意哼道。
“成吧,我去村委开个会交代几句,晚点来接你。”陈曼点零头道。
“会开久点,我还想多打几把斗地主呢。”
梁秋水屁股定在座椅上,麻利儿进入了游戏大厅。
……
傍晚时分。
秦春在山上转了一圈,刚下山就看到陈曼开着她的红色大众要出门。
他麻利儿一个箭步挡在了车前。
“干嘛?”陈曼停车,没好气问道。
“姐,你去哪?”
秦春笑问了一句,眼珠子在她身上打起转来。
陈曼显然刚刚沐浴、化妆过,上半身换上镰青色纱质衬衣,下边是素色高腰直筒裤、高跟,很商业的丽人打扮。
头发的波浪也刻意搭理了一番,更为难得的是,她耳垂上居然佩戴了玉珠坠链。
这让原本生丽质、沉稳、干练的陈曼,平添了几分温婉、妩媚的烟火气。
像极了去约局的俏总裁,教秦春好不眼热。
“你管我呢,让开。”陈曼面无表情道。
“啧啧,打扮的这么漂亮,不会是要去约会吧?”秦春一脸吃醋的问道。
“没错,我就是去跟男人约会,不行吗?”
陈曼冷哼了一声,摁上车窗,一脚油门汽车窜了出去。
“卧槽,几个意思啊?”
“骚娘们,下次一切前戏全免,上来先一棒打老实得了!”
秦春往边上一闪,目送汽车从视线中渐渐消失。
他当然知道陈曼不可能约男人。
不过,秦春不会傻到去刨根问底。
别是朋友,就是夫妻,也要适当给对方一些自我的空间。
黏巴的太紧,那不叫爱,那叫自私、紧箍咒。
问这么一句,只是想让陈曼感受到,自己很在乎她。
作为一个老海王,秦春对女饶关爱,绝不仅仅只是身体、金钱等等,更重要的是真正相融相知的心。
闲着也是闲着。
他直接去了陈曼的屋,在浴室里翻找了起来。
刚刚隔着车窗,春闻到了陈曼身上的沐浴露香气,以及从她脸上蒸腾余韵未消可以推测,她是刚洗完澡,匆匆忙忙走的。
果然,在一个盖着的盆子里,春找到了她换下的衣物。
“哎,看在好姐姐今表现还不错的份上,给你洗了吧。”
秦春托着盆子来到院子里,打水取了肥皂,在盆子里细细搓了起来。
一边洗,他心里就想到陈曼像绵羊一样,乖乖摆数字,笨拙而又努力配合的可爱模样,脸上不禁洋溢起几分得意、甜蜜的微笑。
只可惜后来那临门一脚,被蔡大强这鬼给搅合了。
要不然,今儿就是一个丰收大圆满的日子。
不过,虽然没修成正果,但蹭巴的软软和和劲儿,滋味却也是一等一的美。
有了这开门蹭,估摸着也是迟早的事了。
人生得此一姐姐,不虚啊!
正着呢,门外传来了咳嗽声。
秦春转头一看,陈老太拄着拐走进了院子。
“奶奶,你怎么来了?”
秦春连忙擦干了手,过去搀扶老太太。
“曼丫头呢?我蒸零红豆发糕,给她带了过来,她爱吃这个。”老太太笑问。
“她出去了,给我吧。”
“奶奶,你先进去坐会,我洗了衣服就进去陪您。”
秦春接了过来,一摸刚出锅还热乎着呢,赶紧找了干净毛巾又把盆子裹了一圈。
老太太见他如此心细,瞧在眼里不由又多了几分好福
“我就不进去了,在院子里坐会吧。”陈老太道。
春洗了水果、泡了茶给老太太摆齐当了,这才拉开凳子,重新坐下搓起了衣服。
陈老太叉着果子,闲聊之余顺带瞅了一眼,见那盆子里花花绿绿尽是孙女的贴身衣物,不禁惊然出声:
“春,你这是在给曼丫头洗……洗衣服?”
“是啊,我姐不是忙吗?我反正没啥事,顺手就帮她洗了。”秦春落落大方的笑道。
“嘿,那怎么行?”
“哪有男人给女人洗内衣的,没出息!”
“听奶奶的,放着让她自个儿洗就行了,别惯她一身臭毛病。”
老太太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登时放下水果,就要抢走盆子。
“奶奶,没事的。”
“现在可没有谁主内主外一了,男女一样,谁闲谁多做点呗。”
“我姐一日理万机大忙人,我空了就给她做做饭,洗洗衣服,也挺好的。”
秦春嘴巴多甜,三两句就把老太太给哄踏实了。
“春,奶奶没看错你,你是个实心人,比你爸有良心,要的,是个好伢子啊!”
老太太眼眶微红,唏嘘感慨道。
一个男人肯给女人洗内衣,这心还能不诚吗?
更别提是修法讲忌讳的老秦家独苗了。
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和曼丫头多心了。
春就是冲着人来的啊!
“奶奶,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