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你跟曹安平打啵,你死不承认。”
“这回我可是亲眼见着你俩白花花滚在一块唆呢。”
“姐,咱老陈家可都是实在人,不带你这么明着耍花花,暗地里还欺负我春哥的。”
陈望龙眼一圆,叫起了板来。
“我耍花花欺负他?那,那是……算了,我不跟你。”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陈曼气不过他,下了逐客令。
“行,晓得坏了你俩的好事,招人嫌了,老子走还不成吗?”
“对了,我要去趟县城,没事别打我电话。”
陈望龙交代了一句,美滋滋的往门口走去。
“望龙,你要去县城干嘛,晚上治保队还得值班呢。”陈曼忙喊道。
“值个屁,老子要去泡妞修炼功夫,工分爱扣扣去!”
陈望龙急着精进武道,仰大笑出门去了。
“他,他干嘛去?”陈曼不敢相信的看向秦春。
“泡妞!”春笑道。
“呵,可以啊,这子居然脑子开窍,晓得想女人了。”
陈曼大喜,旋即又蹙起了眉头:
“不是,他追女人干嘛要去城里,这十里八乡的好女子多了去了。”
“咳咳,可能望龙兄弟眼阔子比较高吧。”
秦春掩饰道。
到这,他眼神又在陈曼身上打起了转转:
“我为了你们老陈家传宗接代可是费劲了心思,好姐姐,你就不考虑帮帮我老秦家吗?”
陈曼避开他灼热的眼神,冷哼道:“找你的田家姐妹和俏寡妇传去,管我嘛事。”
“开枝散叶这种事,当然是越多越好。”
“再了,姐姐不是大屁股好生养么,一看就能生儿子,我这头彩不得挑个靠谱点的啊。”
秦春手覆上她的翘臀,赖不叽叽的笑道。
“臭弟弟,你野心倒是不啊!”陈曼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
秦春从身后一把揽着她的蛮腰,腰腹贴她紧紧的:
“我能有什么野心?”
“你长这么漂亮,我也只是想和你生伢儿而已。”
“好姐姐,就咱俩这身子骨,估摸着有个一两回就能种上了,拜托了。”
秦春一边着,一边去咬她的耳朵。
陈曼没沾过男人,被他耳朵这么一吹气,半边身子都麻了,哪还有力气反抗他。
再者这点事就不能起头,有零苗子,这人就成了火药桶一点就着。
陈曼整个人火烧火燎、云里雾里的,半推半就由着他了。
秦春知道良机难得,大手撩开了她的裙摆……
没等弓箭上弦,一道人影迈了进来:“春哥……”
“卧槽!”
“老子特么今儿绝壁出门没看黄历!”
来人正是返回来的蔡大强。
一根烟还没抽完呢,他就想明白了,这不又厚着脸皮折了回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春把陈曼按在桌子上,两人黏巴在一块,那叫一个辣眼睛。
“春!”
陈曼像受惊的兔子,连地上的裤头都顾不上捡了,一拉裙子噔噔跑进了卧室。
砰,关上了房门。
“老哥,你挺会赶巧啊?”
秦春瞪着他,提好了裤子。
见蔡大强眼珠子往地上的粉色裤头瞄,他赶紧捡了起来塞进了裤兜里。
“兄弟,好饭不怕晚,不差这一会儿啊。”
“咱还是谈谈钱的事吧。”
蔡大强舔巴着脸,合十作揖笑道。
“怎么谈?”秦春问。
“这样,退一步海阔空,咱都让着点,你六我四,成吗?”蔡大强伸出四根指头,笑问道。
秦春不容易质疑的笑道:“我九你一,没得商量。”
“你七我三。”蔡大强再退一步。
“滚!”
秦春指了指门口。
“玛德,我叼你个娘的,你子真是吃人喝血的狼啊!”
“成,算你狠!”
“你九我一,麻利儿开票吧。”
蔡大强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咬牙切齿的骂道。
他很清楚,以秦春的德行是不会改口的。
如果不答应,这一成五万块都拿不到,搞不好这子还会向徐云凤举报他。
摊上这么块滚刀肉,他也只能认栽了。
早晓得有今日,当初在桃花淀收鱼的时候,就该一闷棍沉了这臭傻子。
“嘿嘿,这对就了嘛,反正是徐云凤的钱,不拿白不拿!”
“来吧,一笔钱一张票,先打钱。”
秦春冷冷笑道。
对尼玛!
蔡大强肉疼的打开网上银行,转给了秦春四十五万。
“对了,还有件事,我姐想约你喝杯茶,聊聊买卖的事。”
打完钱,蔡大强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肝血淋淋的疼痛道。
“什么时候?”秦春问。
“时间你定,这是她的手机号码,记得提前跟她联系,我姐很忙的。”蔡大强道。
“好。”秦春记下了号码。
蔡大强怕这货又起啥幺蛾子,加紧脚步就走。
到了院子里,他转过头指着秦春,恨恨地骂道:“姓秦的,你特么迟早得被雷老子打了!”
“这个叫不劳你操心了,老蔡,明儿还在这等你啊!”
秦春哈哈大笑了起来。
蔡大强哼了一声,抹泪而去。
“姐,出来分钱啦。”
秦春敲了敲卧室的门。
一身朴素运动装的陈曼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曼姐,咋不穿裙子了?”春好奇问道。
“要你管。”陈曼语气清冷。
她想过了,以后只要有秦春在的时候,打死都不能穿裙子。
回头进城,还得买两条宽筒牛仔裤,不显屁股、腿,还得配腰带的那种,让这祸害想占便宜都没门儿。
“这个给你!”
秦春摸出还温乎的粉红裤头,递给了她。
“你不是老念着想要吗?送你了!”
陈曼完,冷冰冰的背着包往门口走去。
“不是,姐,我咋听着有种咱俩要掰的味道。”秦春拿着裤头,有点懵逼了。
“别跟着我!”
陈曼丢下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不会真搞毛了吧?”
“不应该啊,刚刚要没老蔡,这事就成了,她不挺欢腾的吗?”
“女饶脸真是六月的,变的比翻书还快啊。”
秦春笑着摇了摇头,把着裤头闻了一息淡淡清香后,麻利儿塞兜里带好门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去赖陈曼,而是去了清水村山头考察。
如今乡亲们没把他当外人,他能更好的切实学习集体经营制的经验。
……
陈曼骑着电摩来到了卫生所,再不跟闺蜜梁大夫聊聊,她非被那子气疯了不可。
“满上!”
“王炸!”
一进门,她就听到了欢乐斗地主的悲催二胡声。
“可恶!”
“这王炸是你们家养的吧,把把炸老娘。”
里边穿着白色制服,长发披肩,玉容精致冰冷的女大夫,脚上穿着帆布拖鞋,叠着美腿坐在电脑前骂骂咧咧。
“秋秋同学,你又在摸鱼了啊。”
陈曼见了她,被秦春祸害的一肚子火全消了,笑盈盈的打起了招呼。
“把你号借我玩,没欢乐豆了。”
梁秋水一改平日里的冰冷,噘着嘴气呼呼哼道。
“瞧你,医生没个医生的样,拖鞋、蓬头散发的,心这辈子嫁不出去啊。”陈曼白了她一眼,嗔笑道。
“嫁不出去才好,哪像你认识才几的野男人,一口一个夫的叫着,大白跟人在地上滚,也不嫌害臊。”梁秋水一脸鄙视的哼道。
“瞎,你,你哪听来的歪话。”陈曼俏脸一红,坚决予以否认。
“还装!”
“你老弟亲口跟我的,这能有假。”梁秋水道。
陈曼娇羞了几分,哎呀了一声,揽着闺蜜的蛮腰:“你这嘴可真是逮着不饶人,跟姓秦的有得一比嘞。”
“就他?”
“你叫他来,姐姐我不怼死这臭不要脸的。”
“别废话,登号。”
梁秋水冷傲的嘴角一扬,抱着鼓囊囊的酥胸道。
“那是,谁有我家秋秋厉害啊。”
“给你!”
陈曼登上qq号,切入了大厅,拉了把椅子坐在边上看她玩儿。
“真奇怪了,也没见你怎么打,这欢乐豆咋用不完?”
梁秋水弯弯浅浅的柳眉一蹙,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的欢乐豆多,而是你水平太菜。对了,我弟娃找你干啥,他不会在追求你吧?”
陈曼笑眯眯问她。
“切,就你弟那种狗都嫌弃的傻老憨,给他十个胆,也不敢追我。”梁秋水傲娇哼道。
“那是,你可是视男人如粪土的梁大姐嘛。”
“快,他找你干啥了?”
陈曼笑问。
“怕自己不行,买延时的药。”
“这傻子倒是开窍了,不过,你猜他去找谁了?”
梁秋水平时对外人是冷淡如冰,不过跟陈曼在一块话却是十足的话痨。
“找谁?”陈曼好奇问道。
“响水村的大美人田红玫!”梁秋水笑道。
“啥?田红玫!”陈曼整个人傻了。
田红玫是秦春女朋友,春居然让望龙买那种药去找他女朋友……这,这不乱了套么?
“要不,你看上的如意郎君就是个变态。”
“哼哼,我就嘛,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一个好种,这下你信了吧。”
梁秋水看着面色苍白的闺蜜,有几分得意的道。
“不行,秋秋,你快给我检查一下,我有点慌。”陈曼拉着她就走。
“别,我这把牌好,让我打完了。”
“不行,别打了,先给我检查。”
陈曼不由分,拉着她到了里边,麻利儿自个躺在床上,脱裤子茬腿。
“不是,你让我检查啥啊?”梁秋水问道。
“你给我看看,那个还在吗?”陈曼着紧问道。
“啥那个?”梁秋水不解问道。
“就是那个……女,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陈曼红着脸催促道。
“这还用检查,在不在你自个儿心里没数么?”梁秋水好奇道。
“哎呀,你就检查嘛!”陈曼心乱如麻道。
刚刚在客厅,秦春这一通搅合,她整个人是飘着的,感觉像是沾着了,又感觉没沾着,哪里的明白。
要痛吧。
确实有点,就不晓得是那家伙手划着自己了,还是得逞了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