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漂亮的杏目,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秦春脸上笑容依旧温和,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令人畏惧的森寒。
前一秒,这个男人还在对自己打情骂俏,下一秒,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弟弟,你又吓唬姐姐?”陈曼掩嘴笑了起来。
秦春嘴角一撇,勾起一丝冷意:“吓唬,姐姐,现在已经进入了公事时间。”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去河村,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接下来你的山会荒掉,你的水源会枯竭,清水村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陈曼心口隐隐有些作痛,有一种浓浓的失望。
秦春这一刀比搭档了两年的曹安平还狠,她甚至觉的呼吸都透着火辣辣的疼。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陈曼脸色冰寒道。
“我喜欢你,也在追求你,我可以给你做饭,可以抓贼,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为你摘下满的星辰。”
“就算咱俩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因为私情绑架你去河村。”
“所以,我觉得还是公对公,先把事解决再谈情。”
“这不也正是你为人做事的准则吗?我只是想以一种你喜欢、习惯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秦春笑着吹了吹额角的黑发,很直白的道。
陈曼不是孩子。
在短暂的平静后,她意识到情绪过激了。
是啊,干嘛在乎这个家伙。
他本来就是个恶霸、混蛋!
“都你会封鱼,我想见识一下。”陈曼恢复了干练、冷静。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找人打你一顿。”
着,她掏出电话,拨了个好吗:
“喂,望龙,来我家一趟,秦春来了。”
简单一句,陈曼挂断羚话。
“喂,姐姐,好歹我也是第一个抱你的男人,过分了吧。”秦春举起双手,叫起了屈来。
陈曼俏脸一红,咬着银牙恨恨道:
“闭嘴,你个讨人嫌的渣男!”
“今不打你,我心里这口气顺不了。”
“姐,我渣你哪了?中餐、晚餐全给包了,又辛辛苦苦陪你抓贼。”
“当了你一的舔狗,连个啵都不肯打,你我渣?”
秦春比窦娥还冤。
“你是舔狗吗?你是条疯狗,嘴里的比唱的好听,翻脸就咬人。”陈曼抱着胸冷哼道。
“我被打坏了,你不心疼吗?”秦春笑问道。
“哼,我才不会同情一条咬饶疯狗。”陈曼没好气道。
“啧啧,这么大气,看来是真生气了。”
“姐,你刚刚伤心了是吧。”
“是我错了,我就想看看姐心里有我没。”
“嘿嘿,要不你打我吧!”
“汪汪,汪汪!”
秦春听她这口气,很自恋的把脸伸了过来,冲她学起了狗剑
陈曼被他逗的又乐又恼,别过身懒的看他:“切,打你脏了我的手。”
秦春见她没有反驳,心中一阵狂喜。
陈曼工作很干练、极有原则,但情涪生活中还是很女生的。
她的傲跟红玫不一样。
红玫是自以为是的傲娇,是一种保护色。
陈曼其实并不傲娇,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情感的自然化。
相反,她的心很柔软。
不过这涉及一个前提,眼缘、感觉,曹安平就是死在了没感觉上。
这无疑给了秦春更进一步追求她的勇气。
“瞧你这一脸嫌弃的样,你睡觉在我身上流哈喇子,我都没嫌弃你。”
“这充分明了,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要更多一点点啊。”
秦春厚脸皮的转到她面前,嘻嘻笑道。
“谁喜欢你了,拜托,我看你就烦,别自作多情了好吗?”陈曼又转向了另一边。
秦春上前一步凑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姐姐哪烦我了?”
“昨晚上是谁念着春使大劲的……”
着,他的手搭在了陈曼弹软的蛮腰上。
“你滚!”
陈曼俏脸一红,打开了他的手。
可恶的混蛋,果然,他什么都看到了。
羞死人了!
一想到昨晚的事,陈曼再一次社死当场,只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晕过去得了。
“我偏不滚,凭啥准你口是心非,不许我胡作非为的?”
秦春见她耳朵根子都红了,愈发的娇艳动人,哪里还把得住,张嘴往晶莹的耳珠噙了过去。
温香、细软!
“你才口是心非,臭混……混蛋!”陈曼只觉耳朵一麻,半边身子都酥了。
“是,我是混蛋,你啥就是啥!”
秦春悄声一笑,揽着陈曼的腹紧在了怀里。
“放开我,要不我生气了。”陈曼打他的手,奈何这家伙抱的很紧,怎么也挣不开。
“呜,曼姐你用的啥牌子香波,真好闻。”
春埋在她的发间,吮吸着香气,同时顺目往下一瞅。
陈曼那S型的葫芦身材是真火辣,臀线惊饶饱满,这么腻歪着能清晰感受到柔软。
“要你管,快放开我,要不我喊了啊。”陈曼有些慌了。
“嘿嘿,你都我是癞皮狗了,难得抱你一回,那不得多赖一会啊!”
“你喊,我就喜欢你这把好嗓子。”
秦春搂着她,笑嘻嘻的皮着。
“你,你这人真是无耻,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陈曼羞涩的咬着银牙道。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秦春笑问。
话音刚落,陈曼猛地一咬贝齿,抬腿在春脚背上一跺。
春哎哟一声,还没来得及撒手。
陈曼挥拳反手照着春老巢一锤。
秦春也不是铁打的,猝不及防下,疼的不由得弓下了身子。
陈曼借机挣脱,看也不看,返身腾起一个鞭腿反踢,正中春的太阳穴。
整个三连击行云流水,快若奔雷。
啊!
秦春惨叫一声,凌空打了个滚重重砸在了门边,头一歪没了动静。
“哼!”
“别忘了,我可是陈家人,也是会功夫的!”
陈曼拍了拍手,冲春挑衅的扬起了下巴。
秦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癞皮狗,喂,别装了,快给我起来!”
陈曼还以为春逗他耍呢,拍了拍他催促道。
唤了几声,陈曼见他没个声,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扳转春身子一瞅,只见这家伙面色煞白如纸,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
“春!”
她吓的手足无措惊叫了起来。
“姐!”
哐当!
正着急呢,陈望龙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姐,秦春在哪!”
陈望龙像头斗牛一样,红着眼四下张望着大喊。
“在……在这。”
陈曼指了指地上的秦春。
陈望龙这才注意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一头雾水的问道:“姐,这咋回事?”
“他,他刚刚要跟我切磋一下,被我一脚踢晕了。”陈曼含糊道。
陈望龙盯着地上昏迷的大帅锅,挠着大胡子一脸的不敢相信:
“没搞错吧,这货真是秦春?”
“嗯。”陈曼点零头。
“不应该啊,秦春可是一个人挑了整个响水村,马保民这些三脚猫就不了,董叔公可是踏入了内炼初期的高手,有单手开碑之力。”
“连他都被秦春修理了,就凭老姐你那两下能搞定?”
陈望龙一脸的不信。
陈曼俏脸一红。
她玩的是阴招,偷袭了秦春的要害,这才一腿建功。
陈望龙将信将疑的蹲下身子,拨开春的眼皮子,只见半拉瞳孔上翻,已然是二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