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媳妇,打咱搞鱼钱以来,就没见过这数,你这回真是睢对人了。”
“对了,你俩昨晚上那个了吧,别告诉我,你俩啥也没发生?”马金生有些紧张了,生怕媳妇错过了这棵摇钱树。
“你觉得呢,你媳妇这点魅力还是有的。”
“知道我这嗓子咋哑的吗,昨晚上整的,我还把自个第一次给他了,怎样,你高兴,你满意了吧。”
看着这个掉钱眼里的窝囊废,春芳心中莫名更想春了,两眼微微泛酸,有想哭的冲动。
要能跟春呆一块该多好,一起美滋滋睡觉,一起奋斗发财,有劲儿一起使,日子还不过的跟花一样啊。
“第一次,啥,啥个意思?”
马金生两眼一圆,登时明白了过来,脸登时就跌了下去。
他可是想这茬很久了,春芳一直都没应,没想到居然让秦春这子占了便宜。
“酸了?”春芳冷笑问道。
“不酸,你高兴,有钱挣就好,春芳,啥时候我也……”马金生郁闷了一会,又豁达了起来。
“滚!”
“媳妇,老阎打电话,叫你今晚回去跟他对账,你……去不喽。”
马金生怕这婆娘生气,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对账,还不是老阎又翻春芳的牌子了。
“不去,告诉老阎,以后别找老娘了,我生病了,梅病,以后谁也不伺候!”春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卧槽,马金生整个人都傻了。
秦家子有一手啊,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居然把自家这匹烈马驯的是服服帖帖。
也好,有了春这么个守门员,以后头上也用不着那么绿了。
至于春嘛,人家给钱这么痛快,这帽子舒坦啊!
想到这,老马美美的舒了一口气。
……
秦春回到卫生所,第一时间就去了东边厢房找雪儿。
这丫头刚洗完澡,一袭白裙,头发微微有些湿润的披在脑后,素雅的如同一朵淡淡的莲花。
此刻,雪儿正用铅笔在画夹子上,盯着桌子上一盏破旧的马灯画画。
“雪儿,今儿没去村口接我?”春轻手轻脚摸到了她身后,笑呵呵的凑近闻了闻发香。
“讨厌,你想吓死我啊。”
“我嫌吵,再了这么多人去接你,也不差本姐一个啊。”
林雪儿娇嗔了他一眼,继续在纸上唰唰画着素描。
“一个破马灯,有啥画的,你还不如画我呢?”秦春挡在她面前,摆了一个肌肉男健美造型。
“美死你啊,这叫艺术懂吗?土包子。”林雪儿撇了撇嘴。
“我不懂艺术,我只知道你搞艺术,我搞你,这才叫深入艺术。”秦春扶着雪儿的肩膀,起了俏皮话。
林雪儿俏脸微红,白了他一眼哼道:“你这套鬼话留着哄隔壁寡妇和玉兰嫂子去吧,闪开点,马上就画完了。”
“不闪。”
“你讨厌啊,再不让开,我可生气了。”
“时刻准备着,请娘娘玉手一打。”
秦春嘻嘻一笑,没皮没脸的撅起了屁股。
“神经!”雪儿撇嘴一笑,懒的搭理他。
秦春有些没趣了,找了条板凳乖乖挨着雪儿,捧着脸模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早晓得脑子清醒是这么待遇,我还就不如一直傻聊好,难受啊。”
“难受啥,一美女扎堆围着你转,我咋没看出来。”雪儿哼笑道。
“以前你给我洗香香,每给我做好吃的,给我买新衣服,还没事了就带我一起玩。”
“现在呢,成横竖是看我不顺眼,我真怕哪你就飞了哦。”
秦春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
“哼,以前你傻,你听我的,现在你心思歪了。”雪儿撅着下巴道。
秦春连忙举着手作投降状,大呼:“地可鉴,我对娘娘可是一片诚心,我的身子每晚上还是陪在你这,时时刻刻等着你翻牌子,我的心嘛,除了血和肉,就只剩你了。”
“油嘴滑舌,懒的搭理你,不画了。”雪儿画笔往盒里一扔,准备起身。
“我真没骗你,这次进城,我头一个想的就是你,还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秦春嘿嘿一笑,冲门外拍了拍手。
只见大牙抱着个空调,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