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暗叫助我也,这要让麻子跑了,东安这么大还真不好找。
“焦爷,这账是不是该结了!”他丢掉满是血迹的棍子,笑眯眯的问道。
四周的马仔纷纷离麻子两步远,把他孤零零的现在了春跟前。
“结,兄弟,我结,一分不少。”焦麻子面无人色道。
“吁,热死个人,走,去你屋头吹会儿空调。”
秦春掐住焦麻子的脖子,往水泥房走去。
然后,又冲一旁的郭飞喊道:“飞哥,喝茶去。”
“卧槽,信春哥,得永生,田总诚不欺我啊!”
郭飞回过神来,跟班一样屁颠屁颠跟了进去。
……
砖厂外边,负责看大门的胖保安,正跟两位美女聊打屁。
“大哥,这里边咋回事,怎么老听到人呜呜哇哇的?”田春芳一下车就听到里边喊打喊杀,隔着围墙都心肝胆颤,不禁着急了起来。
“没啥事,也不知哪来了两个矬逼,非得找不自在,焦爷在给他们上课呢。”保安习以为常的道。
“不对啊,我咋听到有人在喊开门呢?”田红玫道。
“呵呵,那还用问,肯定是被打的受不了,想逃出来呗。”胖保安咬着烟头,眼珠子咕噜噜在两位美人儿身上打转。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开门啊。”春芳急的快要哭了。
胖保安瞧着她胸前一抖一抖的,眼珠子都直了,干咽了一口唾沫道:“开不了,焦爷放了话,今儿就是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开门。”
“妹儿,你就别想了,你们去打听听这东安四门,敢进我们砖厂撒野的,哪个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姐,现在咋办啊,春肯定是挨打了,呜呜。”
春芳听他这么一,眼泪叭叭直往下掉。
田红玫也是一阵心慌。
她透过门缝一看,好家伙,里边黑压压的全是人,这又是在人家的地盘,春怕是有三头六臂也得被拆成零碎了。
“姐,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呜呜!”春芳哭的愈发伤心了。
“哭个屁啊,赶紧报警吧。”田红玫柳眉一蹙,掏出手机麻溜儿报了警。
“喂,我要报警,砖厂有人聚众斗殴,没错,快,快,要打死人了,你们快点来吧……”
田红玫声音发着抖儿。
二十分钟后,姐妹花随着一位美女警官,一行人冲进了砖厂。
然而,里边却是一片太平。
工人们干着活,马仔们在边上抽烟聊打屁,完全没有半点斗殴过的痕迹。
“哟,哪阵风吹来了这么多美女?这不是胡警官嘛,咋又来了?”火鸡哥咬着香烟,抖着肩膀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
“有人举报你们聚众斗殴,非法拘禁。”女警官一对浓浓的拱月剑眉微蹙,英气冷傲逼人。
她叫胡冰,新调任县局刑侦大队不久。
前些时日,来这查过码庄的事,不过没逮到焦麻子的证据,也算是熟脸了。
“警官,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们斗殴了,我们斗殴了吗?”火鸡歪着头冲那些假装干活的马仔们吼了一嗓子。
“没有!”
众人齐声回应。
“呵呵,还挺有组织嘛,没打架斗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他,他,这一个个的斜胳膊、肿脸、歪嘴的,你怎么解释?”胡冰冷冷问道。
“这个啊,热没啥事干,大伙儿互相练练手出出汗闹的。咋啦,胡警官,你问这么清楚,是想给我们报销医药费么?”火鸡老油条了,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他们明明打架了,春就在里边,他,他肯定被扣起来了。”田春芳忙道。
“火鸡,人是我叫来收债的,你别装了,快把人交出来,要不然有你大碗宽面吃的。”田红玫玉面一沉,冷声呵斥。
“田老板,你这可就冤枉兄弟了,你什么收账、关押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我们焦爷正在里边跟秦大师喝茶、聊,不信你们自个儿瞧去啊。”火鸡嘿嘿笑道。
“秦大师?”田红玫愣了愣。
“没错,就是秦春,秦大师啊。几位,跟我来吧。”火鸡笑了笑,引着几人往水泥屋走去。
几人将信将疑的进了屋。
一进屋,好家伙,秦春正与两个猪头脸男子,围着桌子有有笑的嗑瓜子、喝茶闲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