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牛马只要……打一吃的!”秦春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你个臭子,一肚子书读狗肚子里去了,专门欺负人家。”赵美芝这回听懂了,又羞又喜的锤了春一番。
“美芝嫂……”
“不准叫嫂子,以后得叫我美芝。”
赵美芝勾着春脖子,娇媚脸蛋上满是少女的烂漫。
顿了顿,她又问:“春,你告诉我,今儿晚上那条龙是咋回事?”
“想知道吗?你跟我做个游戏。”春眨眼坏笑道。
“啥游戏?”美芝知道这子又要使坏了。
“你猜!”
……
“春,咱俩会不会把雪儿吵醒了。”
“不……不会,她睡着了在屋里放鞭炮都不带醒的。”
“你这是吃定人家了呗……”
快亮时分,赵美芝像面条一样软在了春怀里,手指打着圈圈:“春,你们读书人都像你一样坏吗,就这点事都能想出一百个花样,怎么个不要脸怎么来。”
“不要脸的在后边呢……”春搂着这个大宝贝,美滋滋道。
自从大学回来,跟刘婷婷分开后,这得好几年没沾荤了,今儿可是止了回渴,快活似神仙啊。
“臭人。”
“春,你这么厉害,我真担心哪年老色衰了,你就不稀罕人家了。”赵美芝往他怀里拱了拱,患得患失起来。
跟春好了以后,她就觉的这辈子算是真活了一场,以后只怕离不开这家伙了。
“有我在,你不会老的。你忘了,我可是神仙,我还等着每给你做牛马呢,放心吧。”
“哞!”
春挑起她的下巴,轻吻了一下,还不忘学了两声牛叫逗她。
他倒是没骗赵美芝,《龙王经》有双修之法以及各种丹药炼制法,虽然不能保身边的女人千年不死,多活个几十年问题不大。
“嗯,真乖。”赵美芝开心的笑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才刚刚三十,少还有二十年的好风韵,咱俩日子还长着呢。”秦春笑道。
话间,他背着手一捣鼓,从龙王玉里取出了赵美芝的银行卡、存折、地契,以及重要的金银玉器首饰。
赵美芝一看,喜不自胜。
她正还为这事发愁了,昨儿在雪儿面前夸下了海口要换这换哪,后来才记起来,自己的万贯家财早就被一把火给烧没了。
就算要补银行卡,尤其是村里的地契、水亩证等,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办下来的。
以雪儿那张嘴,明儿要兑不了现,还不得把她怼烂了。
没想到春这么细心,全给她找回来了。
“春,谢谢你。”赵美芝心一暖,眼里又叭叭浮起了泪花子。
别的不,春要跟村里那些男人一样,是奔着她钱来的,这些价值十几万的玉器完全可以自个儿猫起来。
现在一样不少,明人家心里是真装着她的人啊。
“谢啥,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春温柔抹掉她的泪水。
“这个镯子好几万呢,还有这块怀表,老杨家祖传的,百八十年了,能值不少钱,你咋不自个留着?”赵美芝噘着嘴问道。
春抱她更紧了,稀罕得紧道:“我要人,不要钱!”
“叫春的都坏,花花。”
“春不花不坏,花的坏的是宝!哈哈。”
打趣了一会儿,赵美芝靠在他胸口,暗下决心道:“春,我想好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以后不管你外边有几个,咱俩这么好着,我就知足了。”
“觉悟不错嘛。”春捏了捏她的琼鼻,很满意道。
寡妇就这点好,会玩,还懂事,这种金鱼养多少条,都不累。
不比雪儿,光这一条就能搅浑整个鱼塘。
“那当然。咱有自知之明,文化不高,又是寡妇。别看睢我的男人不少,嘴上抹着蜜,背地里实际上都嫌我克夫、晦气,咱也不指望谁能娶我,心踏实下来跟你过呗。”
“还有就是……”
到这,赵美芝俏脸一红,不好意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