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经济冲击:如果超能力者能够使用他的能力来创造财富,例如,通过超能力进行资源的快速开采、生产或运输,那么他可能会对经济体系产生显著影响。他可能成为经济的主导者,掌握大量的资源和财富。
(天国的必须要面对的论题之二,而这其中最为有名的一本书籍就是天国
3,社会冲击:超能力者的存在可能对社会产生深远的影响。他可能成为公众崇拜的偶像,也可能成为公众恐惧和排斥的对象。他的行为和决定可能会深深影响人们的价值观和道德观。
(天国所必要面对的论题之三,该论题被认为是天国伦理委员会存在的根本原因。)
4,法律冲击:对于超能力者的管理和监控可能需要新的法律和规章制度。例如,他们是否应该有权利使用他们的力量?他们的行为应该如何被约束和控制?这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法律和道德讨论。
(《帷幕法》就是天国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
在论究伟力个体之前,天国首先所要做的就是——教育。
天国承认,天使的生命高于普通人类的生命,但是天使也是人类的一份子,每个天使都有保护人类的职责。
伊甸和【雅威】以及谱系化的扩及是天国存在的基础,因为这两者使得天国的超凡生产力达到一定的水平(世界的顶端),满足全体天使的基本超凡需要。
在伊甸的运行中,超凡资料(如谱系资源、超凡应用程序、超凡武装)的所有权归全体天使所有,它是天国的集体化实现的。
因为伊甸的存在,使得天国实现了公正的分配原则:三阶九级制度的根本原则就是“按劳分配”——这意味着每个天使的职责应该与他们的阶级以及贡献相对应。
而天国真正的核心永远是思想,他们拥有绝对进步的人类至上(亦或者说人类崇拜)主义思想观念——天使需要接受和认同天国的价值观和原则,以保证人类存续的稳定与繁荣。
曾经盛行“劫掠经济”的狂战士体系就是传统的古法势力,为打击古法猖獗势力,天国设立了[十字军]。这是天国历史上
[十字军]在百年前就被决议集会给解散了,现在还留存下成建制的军队就只有[英杰]们所统领的骑士团。
能从[十字军]的打击下存活下来的古法势力,无不是抱成一团的硬骨头。
如果逼急了,古法势力绝对会不加节制的爆种,古法的爆种可是相当麻烦,他们能够瞬间造就一位失控的半神。
此时,夏修并不想跟老瓦尔达松就古法与天国之间的根本矛盾展开探讨,论述谁对谁错。因为这种问题讨论到最后,还是会变为“谁的拳头最大,谁就是正确的”这种朴素辩证法。
“我来这里可不是听老人家您阴阳怪气的,我来这里就是寻找瓦尔达松·布罗利。”
夏修直截了当的向着老瓦尔达松表达自己此行的目的。
“找他干嘛?他可是天生的恶人,按照你们天国的说法,他就是猖獗的黑恶份子、危害泰拉人类秩序的害虫,是必须要被处理掉的罪人。”
不知道是不是夏修的话语激起了老瓦尔达松的逆反心理,对方越是不让他阴阳怪气的说话,他就越要阴阳怪气的说。
“遮掩自己罪过的,必不亨通;承认自身罪过的,必蒙怜恤。”
金发青年低声如是说道。
听着金发青年的话语,老瓦尔达松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骤然涌现出一股出离的愤怒,他站起身来,靠近金发青年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低沉的咆哮道:
“怜恤?怎么,你要给予他救赎嘛?给予一个天生噬战,无血不欢,噬杀亲人的恶人嘛!!!”
面对着愤怒的老人,金发青年那双金色的眸子直视着对方那双充满愤怒以及些许悲切的眼睛。
“你应该更加关注泰拉超凡界对于弥母学以及弥母疾病的最新研究,【以太君主】们在人类泛意识集群所散布的弥母病毒每年都有被攻克,而关于这些病毒的研究从未停止过。
天生的恶人?嗜杀亲人?
你应该要承认,这是狂战士过去所造就的孽业的报应。
真是可悲啊,你们过去对于弱小无节制的噬血杀戮与血神散布的[嗜战因子]所结合,形成了庞大的恶性诅咒;而你们为了抑制诅咒,居然想出了把诅咒通过图腾信仰分摊给自己的后代,想出这种愚昧到让人发笑的作法;你们以为庞大的诅咒均摊到每一个人就不会出事,真是天大的笑话。”
“奇术三大定律
“该条定律还有一道衍生定律:同类相聚原理——下一级的超凡媒介势必会聚拢,势必会自发的、无意识的向上一阶级靠近。”
“诅咒分摊?真是笑话,你们这样子做就只会造就一个更大的悲剧。”
金发青年直视着老人,那金色的双眸毫不掩饰露出讥讽与鄙夷。
“你们愚昧人喜爱愚昧,亵慢人喜欢亵慢,愚顽人恨恶知识,要到几时呢?”
“自己的过错,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后代背负,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传承?”
戏谑至极的笑容出现在金发青年的脸上,而老瓦尔达松的胸膛在沉重的呼吸下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激昂的力量,让人心生畏惧;他沉默地直视着眼前的人,眼神充满了愤怒,那份怒火犹如狂涛巨浪般汹涌澎湃,让人感受到他的愤怒与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阳光刺眼地洒在老人皱纹深沉的脸上,使得他的额头与双鬓的金银白发更显熠熠生辉;他的瞳孔像受惊的猎豹,闪烁着炽烈的火焰,目光凌厉,仿佛能穿透人心;那双瞳似乎凝聚了所有的冰冷与激昂,犹如被冒犯的狮王,瞳光震慑四周。
望着直接撕扯掉狂战士遮羞布的金发青年,望着这个羞辱自己祖先与传统的天国天使。
老瓦尔达松的嘴唇紧紧闭合,皱纹间满含怒火,他的双手,虽因岁月沧桑而布满了斑驳的青筋和皱纹,但还紧握着手杖,指节发白。
面对着金发青年的毫不掩饰嘲笑讥讽,他无力反驳。